口氣,用力地點了點頭,不管如何,自己的母親能夠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能夠讓母族站到自己的這一邊,這給是給了自己很大的臂助。
“對了,咱們該說說,我那些乖孫兒的事了。原本啊,一娘沒有子嗣,而當時,你又不在京師,娘這才在無奈之下,讓見深做了這個太子……”說到了這,孫太后轉過了臉來,望向那朱祁鎮。
聽到了這話,知道母親是擔心自己因為這件事,而與自己產生什麼隔閡的朱祁鎮不禁笑了起來。“母親,孩兒以為,見深年歲最長,且為人敦厚,頗有氣量,而且,在孩兒身邊一年餘,孩兒觀其秉性,倒真覺得母親您選對了人。”
“你能這麼想,娘可就放心多了。”看著朱祁鎮那張沒有絲毫不悅的臉龐,還有那坦誠的話語,孫太后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可是,錢一娘才是你的皇后,如今,她已誕下了嫡皇子。”
“母后不必擔憂,錢一娘明白孩兒的心意,更何況,祁鈺之所以失德失心,正是因為欲廢見深而致,可見見深福緣深厚,何況他是孩兒的長子,其為太子,大臣們也皆已許之,就不必再生事端了。”朱祁鎮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
這可是大實話,其實在朱祁鎮被俘之初,孫太后果斷地立了那朱見深為太子,當時有不少臣下頗有怨意,認為這樣的幼主,實不足以應對大明的危機,可是後來,那朱祁鈺得到了朱祁鎮的詔書,成為了新的大明天子之後,大臣們的注意力轉而集中到了如何圍繞和團結在新的大明天子身邊,去對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