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你不要再說了!這些日子你做的事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說句實話,如果按照我們幾個老傢伙的意思,殺掉了血族的使者,我們修真界的滅頂之災就在眼前了!你不配誰配?站出來讓老夫看一看到底是何方高人能勝得過我賢侄的?!”天均真人一邊說一邊用眼睛斜看著林遠,那意思就是:怎麼?你認為你配麼??
雨恩長也被張明感動得不輕,不過他畢竟和林遠都是軒轅臺的宗師,所以他的話就溫柔多了:“賢侄,說到修為,天下有誰象你這般歲數的時候就有了如此深厚的功力?說到謀劃,天均掌門說的沒錯,當日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要除掉血族的使者,最後還不是賢侄苦心說服了我們?!要不然,我們哪還能舒服的坐在這裡商談退敵之事?早就忙的焦頭爛額了!”
雨恩長說道這裡緩緩站了起來:“我雨恩長願做賢侄的馬前卒,水裡來水裡去、火裡來火裡去,絕無二話!!”
林遠的臉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張明這一跪一拜陰損到了極點!沒有光哪來的暗?沒有香哪來的臭?沒有張明的忍辱負重、高風亮節又怎麼能顯出他林遠的卑鄙無恥、爭名奪利??林遠甚至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他萬沒想到,他只是認為張明的威望越來越大,而軒轅臺的年輕一代人中沒有一個能和張明一爭長短的,所以想刻意壓制一下張明,卻鬧出了這種結果!辯解?天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讓我林遠該如何辯解?
可憐的林遠到現在都沒意識到,張明是在故意的坑害他,他現在非常恨張明,但不是恨張明狡猾,而是恨張明曲解了他的意思!!
張明臉上的淚水依然在流,心中卻是無比的冷靜,他知道林遠完蛋了!從今天開始,不但林遠的名聲會變得很臭,他的修為也再難寸進,甚至會就此墮入魔道!殺人並不一定要用暴力,張明這一跪一拜就毀掉了一個修真界成名多年的高手,他的心機實在是太可怕了!
場中所有的人都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一些正氣的老字輩一邊為張明所感動,一邊卻在心中痛恨,痛恨自己門下為什麼沒有張明這樣一個人物!而那些本來跟著林遠來到上海,以林遠馬首是瞻的老字輩,看向林遠的目光也變了,充滿了鄙夷,相反,他們看向雨恩長的目光則充滿了尊重!看看人家雨恩長,知道自己判斷錯了敢大聲說出來、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不比某個只知道爭名奪利的人強上了無數倍麼?!
張明發動了最後的攻擊,他擦了擦眼淚,澀聲說道:“晚輩自認光明磊落,萬事無不可對人言!晚輩這就把那內應的名字和他在魔教擔當的職位說出來,不過,晚輩還是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請非常想知道情況的前輩站出來,晚輩會交代出……”
天均真人截口說道:“賢侄,你不要說了!老夫信得過你!呵呵……老夫真是不明白那一心想刺探這密中之密的高人到底是什麼意思!莫不成是想以此做進身之階,投靠那魔教不成?!”
林遠再也忍不住了,狂喝道:“天均,你莫要血口噴人!我林遠怎也是軒轅臺一派宗師,又怎會投靠魔教?!你……”
“閉嘴!”天均怒聲打斷了林遠的話:“老夫身為天山派一派之尊,你怎敢直呼老夫名諱?!倚仗了軒轅臺是修真界第一大派,你就可以不講禮法麼?莫以為我天山派軟弱可欺,我天均還沒怕過誰來!!”說實話,天均真人對軒轅臺還是非常顧忌的,但被人直指姓名,他可絕對不能忍下去,要不然以後天山派還有什麼臉面在修真界行走?
林遠被斥得啞口無言,修真界雖然沒有法律,但一個‘禮’字、還一個‘理’字,這兩個‘li’是必須要佔的,要不然在修真界寸步難行。
“兩位前輩先不要動氣,晚輩有一件事實在是想不明白,正想請教呢。”末央生看似要給他們解圍一樣站了出來:“當日,魔教露出死灰復燃的苗頭時,我蕭師兄就說過,一定要在魔教內部安插內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各位前輩也許不知道,安插內應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首先,他的職位絕不能低,要不然他什麼秘密也探聽不出來,那就對我們一點用處也沒有。”
廳中的眾人聽了,都紛紛點頭,認為末央生說的有道理。
末央生頭一次受到這麼多大派長輩的注目,更來了精神:“但是,怎麼樣才能讓那內應升到高位呢?當然要付出代價!據我所知,那內應所立下的大功正是他帶著人突襲了蕭家!”
“什麼??”廳中的眾人都愣住了,突襲蕭家?怎麼從來沒聽張明提起過??
末央生乾咳一聲,繼續侃侃而談:“在蕭師兄的安排下,那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