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頭。”我說,“好了,木月君那時常去探望你吧?”
“哪裡談得上探望,幾乎沒去的。因為那,過後我們還吵了一架呢。開始時去一次,再就是和你兩個,往下就沒影了。你說過分不?一開始去那次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心不在焉地,不到10分鐘就走了。帶桔子去的,嘟嘟囔囔胡亂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剝開桔子讓我吃,接著又嘟嘟囔囔了幾句什麼沒頭沒腦的話,就一晃兒人不見了。還說什麼他一進醫院就頭疼。”說到這裡,直子笑了。“在這方面那人還一直停留在小孩階段。這不是,哪裡會有什麼喜歡醫院的人呢!也正因為這個,人們才去看望,讓病人振作起來。可這些,他竟然莫名其妙。”
“不過和我兩人去的時候可不是那個樣子,和普通人做的沒什麼兩樣。”
“那是在你面前嘛。”直子說,“他那人,在你面前總是那樣,拼命掩飾自己脆弱的一面。木月他肯定是喜歡你。所以才儘可能只讓你看他好的那方面。但和我單獨在一起時可就不同了,那逞能勁頭就沒有了,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