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彪首先拿起酒杯“今日有幸認識江左君實在是緣分,我先敬江左君一杯!”說完仰頭喝乾。江左太郎聞著酒香,憋了好幾日地酒蟲蠢蠢欲動,端起酒杯也一口悶了,頓時火辣辣的感覺直衝腦袋。“好酒!”“江左君好氣魄!再來一杯!”錢彪把酒杯倒滿。旁邊幾個下屬也跟著勸酒,與對面日本鬼子你來我往。酒精麻痺人的心智,不一會兒,場面就熱鬧起來。江左太郎也沒了顧忌,大肆喝酒吃肉。只是這人啊,總也不知足。
錢彪又一次倒滿酒,試探道“不知江左君此次前來,可是有什麼重事要辦?若是有用的上錢某的地方,江左君儘管開口!”
江左太郎吃了口豬頭肉,嘬了口酒,眯著眼,就是不說話。
錢彪心裡暗罵,吃了我的的還給老子裝蒜!“江左君有什麼要求儘可以商量!”
江左太郎這才點著肥頭大耳“酒菜雖好,坐著幹吃,無聊啊……有人助興才……”
錢彪哈哈一笑“這有什麼,我這就叫人!”說完,對身後下人示意,不一會,就帶上來七八個人。這些人有男有女,無不外表豔麗,神態恭敬討好。錢彪揮手“這幾個還算拿的出手,江左君和幾位不妨挑個看得上眼的,也好讓他們一盡地主之宜。”
旁邊幾個日本跟班很很快勾手拉過幾個美姬,小寵尋歡作樂。
江左太郎心裡一動,卻沒作聲。他來了華夏雖有江左一郎管著,卻也去過妓院堂子。(堂子,早年起源於唱戲,唱的好的角兒住的地方叫堂子。那時候唱戲只有男的,你懂的!)這幾個一看就是專門以色事人地玩意兒,跟他之前玩的都是一路貨色。
錢彪見江左太郎擺著架子不上套,就知道這些都沒看上眼,一邊心中暗罵小鬼子難伺候,一邊笑容滿面道“江左君,這些都是尋常貨色,我還特意準備了一個美人,這就讓他上來!”說著拍了拍手。
江左太郎見錢彪果然還有後招,問到“哦?什麼美人?”沒等錢彪沒回答。
大門口邁進一隻墨綠色鞋尖。大部分鞋子被淡青色布料掩蓋,布料飄逸而不輕薄,很有質感,再往上看,青色逐漸加深,腰處猛然收緊勾勒出充滿暗示的曲線,墨綠色的腰帶繡滿暗色雲紋。胸口深青一片,長髮垂落肩頭。
等江左太郎看到來人的臉,頓時眼前一亮,吃的油光錚亮地嘴唇咧開“這個好!這個好!あ a いi うu えe おo かka きki !”一高興,乾脆說起日語。
顧天麟挺直腰桿立在門口,眼眸微垂,神色莫名。
“天麟,過來陪陪江左君。”錢彪見他站在門口不動面帶不悅,語調裡帶著威脅。江左太郎眼睛始終把眼睛盯在顧天麟身上,目光貪婪淫邪毫不遮掩。
顧天麟慢慢走過去,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拳又鬆開,要暫且忍耐,現在不是發作地時候。
顧天麟越走越近,江左太郎忽然心裡打了個突。剛剛離得遠,也只感覺顧天麟很漂亮,很有味道,明明舉止端方,卻偏偏勾人的緊。這會兒離得近了,莫名的多出一股壓迫感,好似面對上級一般,不敢太過分。
江左太郎本來打算拉扯顧天麟的手一拐彎指向椅子“坐!”江左太郎自我解釋一番,這等美色要慢慢享用,太猴急會顯得粗鄙。
“你叫天麟?”江左太郎用發音彆扭。顧天麟故作不懂,盯著桌沿發呆。江左太郎只以為自己漢語太拗口,顧天麟沒聽懂,於是又重複一遍。“我姓顧。”顧天麟進屋後第一次開口。江左太郎只覺得聲音十分悅耳,不知在床上叫出來是什麼滋味兒?
顧天麟感覺江左太郎盯著自己的眼神不對勁,忙端起酒壺給這個日本鬼子倒了杯酒“江左君,請!”
江左太郎看著顧天麟細白的手指,拿起酒杯一口喝乾,高聲道“顧君倒的酒,大大地好!”
顧天麟聞言竟然笑了笑,跟一直冷著臉地樣子一對比,燦若朝陽,卻隨即隱沒。繼續把酒杯填滿。
江左太郎又幹了一杯。顧天麟這回沒笑,只又斟滿酒“江左君好酒量,請!”
色令智暈,酒精上腦,為了讓顧天麟再笑一笑,江左太郎讓讓顧天麟一捧,再次一口悶了杯種白酒。放下酒杯看著顧天麟。顧天麟很給面子,笑的更加惑人“江左君酒中豪傑,我敬你!”酒杯又一次填滿…………
兩人一個喝酒一個倒酒,不一會兒,江左太郎就臉色通紅。酒是高度白酒,顧天麟來之前江左太郎就喝了不少,有被顧天麟灌了幾杯,喝的急,酒勁上頭,本就發音怪異地漢語越發吐字不清“顧……君……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