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多了,讓人瞧不起,還不如那些見到她就色授魂與的傢伙,至少不會藏著掖著,躲躲閃閃的算什麼?可惜了一副好相貌。
“我是趙國趙姬,這是具名的半帖,請準我入院參加考試。”摘去蒙面黑紗,趙姬對幾名守門的老軍淡淡一笑,就沒想過要迷惑誰,可就連這些戰場上生死數回的老油條也是微微一呆,領頭的老軍接過她遞來的半帖,又從同伴囊中找出對應的半帖對上了,點點頭道:“姑娘請進。”
“我是甘升,快幫我對一對。”
過了一個冬天,甘升又肥胖了許多,腳下卻是極快,趙姬剛走進門中,他便第一個擠了上來,削瘦如猴兒的杜明一把抓住他衣襟:“甘爺爺可是要我看住你的,別見了美女就往上湊,甘家的老臉要被你丟光了。”
“滾蛋,你腳下比誰慢了?這就是嫉妒我!”甘龍甩開他快步走到趙姬身後,笑呵呵地道:“趙大方,趙大方,你等等我,我是甘升啊,老秦甘家,不記得了?上次在邯鄲‘蘭芳閭’中,遞過木片子給你的。。。。。。”
“遞過片子給我的人沒有一千個也有八百,那些成堆的木片子啊,多半都扔進火盆了。”趙姬掃了甘龍一眼,轉身便走,沒準備搭理他;她摘下蒙面黑紗後容光無限,同時入院計程車子們就沒有一個敢正視她的。這個胖子一身華服。還跑得氣喘吁吁。當真是要儀態沒儀態,要體力沒體力,卻大膽來找她搭訕,簡直就是個怪胎。
杜明一把拽回要追去的甘龍:“丟不丟人?我都替你臉紅,甘爺爺。。。。。。”
“去去去,你也知道叫爺爺?按輩分算起來,我還是你叔,如此沒大沒小的。成什麼話!”老甘龍和杜摯一樣,命中子薄,前幾個兒子女兒無不夭折,所以甘龍才不過三十出頭的年齡,比杜明也就大個六七歲,不過兩人也算是‘半形之交’,只是從杜摯是甘龍的學生這一層算起,杜明還真得管他叫叔叔。
“誰跟你按輩分算了?上次在彩坊賭賽投壺你輸給了我,還沒給錢呢,有這樣的叔叔麼?我這是為你好。現在還沒透過考試,你就敢在書院裡亂來。難道不怕被人打出去?”
“聽叔叔對你說,白棟是我的兄弟,誰敢趕我出去?放開我!我可不是為了女人,我是為了這女人手中的人脈資源,與她成了朋友,甘家想不賺大錢都不成啊!你以為叔叔為何來考書院,難道還是為了讀書上進?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愚蠢了?”
“跟著白叔不就成了,我家都賺大發了,你這就是藉口。。。。。。”
“滾蛋,再說我打你!”眼見著趙姬消失在滾滾人流中,甘升大是惱火,很想揍這小子一頓;不過眼見路邊老軍越來越多,正在引導眾學子走過院中內湖,到了一間碩大無比的房屋前,也就只能暫時隱忍。在這裡鬧事,估計捱揍的就是他了,而且剛才在書院門前見到了苦酒和草兒,連她們都要正經參加考試,白棟可未必會對他網開一面,來考試時父親是欣喜無比的,連連說我家的犬子要出息了,這回要是讓老父失望,估計還得受家法。
老秦宮室向以宏大威嚴著稱,可這是指整體建築,單獨房屋就沒見過這樣大的,甘升甚至懷疑這間房屋的面積足夠舉行一場蹴鞠比賽。眾士子走進這間大屋中,只見竟是由十幾根立柱支撐起了整間屋子,柱子也非木質,像是用秦磚堆砌,卻偏偏表面光滑,見不到磚縫存在。
大屋中奇怪的東西多了,南面是一整面牆壁,牆上掛著長長的深色原木板,也不知道要拿來做什麼用,說是做靶子又太大太方,再說也沒聽過有人在房間裡練習弓箭的吧?原木板下還放了張長條形的桌子,卻沒有椅子搭配,原木板和長桌的對面是一溜溜風靡當今的白氏桌椅,奇怪的是這些桌椅越往後就升的越高,呈階梯狀排列,走過去看了才會明白,原來是地面在逐漸升高。
這肯定又是白子的奇思妙想了,如此一來,坐在後面的就不怕被前面的人擋住。如此簡單的方法,怎麼在白子之前就沒人能夠想出來呢?
學子們議論紛紛,就連趙姬這個見多識廣的‘交際花’也是嘖嘖稱奇,望著這間‘階梯教室’,不由得美目放光。只有木西京仍舊是冷冰冰板著臉,望著這間古怪的房屋,心中有些不安:“這個白棟太多奇思妙想,看似簡單,卻每每讓人有豁然開朗之感,就如當日用計殺死兄長,起初無人不以為秦軍是群膽小鬼,就連我都以為兄長是勝券在握了,結果直到兄長身死,才知他心計可怕!”
“對於這樣的仇人,一定要小心謹慎,否則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著了他的圈套。我必須要努力表現,成為這書院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