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了下來,語氣也緩了緩,只是終究心裡不大舒服就是了:“知道了,你回到家好好洗個澡就睡覺,睡醒了就好了。”
靳愷諾挑眉望她,伸手扯了扯她的長髮:“小葉子,你在生氣。”
葉芷聽著,不自覺的又繃起了臉,她剛要開口,靳愷諾就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執意把她放在膝蓋上的小手拽了過來,手指在她掌心裡畫圈圈:“放心吧,小茉莉是給那些老不死陪酒的,連晨浩這花花公子都沒點女伴,我這個有婦之夫敢嗎?”
頓了頓,他見葉芷臉色似乎好轉了些,他又打鐵趁熱的靠過去,“不過,我今晚看到一個人了,你猜是誰,嘖嘖,真的不可思議。”
☆、187哎,做人難,做女人,更難
總覺得從他的嘴裡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的,葉芷慢悠悠的開著車,聽著他的話,她眉頭輕輕的挑了挑,酸酸的順著他的話問了聲:“就你這樣兒,肯定見到比小茉莉還要嫩的女人了吧?”
噗嗤,這話,酸的實在是牙齒都在打顫了。
靳愷諾低低的笑了聲,身子傾斜,無視她黑沉的小臉,把腦袋枕在葉芷的肩膀上,拉著她的一邊手握在掌心裡:“你說對了一點兒,是個女的,不過是不是比小茉莉嫩我就看不出來了,畢竟年紀輕輕的去當都快禿頭的李局的情/婦,眼神兒有問題。”
葉芷被他的話逗得嘴角一彎,白他一眼:“那是沒得選擇,你以為人家真的眼睛不好嗎?那也是一項體力活好吧,而且還高風險。”
嘖嘖,說的真行,靳愷諾搖搖頭,他就不過那麼說了句,這女人連體力活都說出口了,他保證他剛才沒別的意思,思想特麼的純潔了,可沒想著旁邊有個這麼不純潔的,語出驚人。
“要是你困難的時候也不見得去給人家做情/婦吧?”靳愷諾握著她的手貼在他的額頭,她的手微涼,他的額頭微燙,正好緩解他醉酒後的不適。
葉芷推了推他,讓他坐好,可他卻沒動:“我困難的時候多了去了,我頭二十多年都特別的困難,連飯還沒吃飽呢,我倒是想去做人家情///婦,可惜了,一我胸不大,二屁股不翹,三脾氣不好,誰也不樂意一個月幾萬的去供養個祖宗吧?”
得,果然跟著他久了,葉芷也學壞了,這些話說的頭頭是道的。
靳愷諾挺起上半身挪了挪位置又朝她靠過去:“一個月幾萬,嘖嘖,小葉子,你還知道行情價呢,嗯?”
葉芷小小的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節的字:“我跟拍過不少這樣的,那些初出道的嫩模最多這樣的事了,幾千到幾萬,什麼價兒沒有?”
“唔……”靳愷諾閉了閉眼,簡直把她肩膀當成了枕頭,“也不知道姜天藍跟那老頭兒一個月多少?還萬呢,一千我都覺得多了。”
吱——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竄入她的耳蝸裡,葉芷握著方向盤的手猛然的打滑,車子大幅度的朝前一拐,靳愷諾及時伸手幫她把住靠邊停下:“葉子,你想跟我殉情也不是這麼個殉法吧,下次提前打招呼,不然……”
“你……你剛才說的是姜天藍?”
葉芷心裡一緊,目光帶著震驚的看向他,怎麼都覺得不可置信,那個人跟她換了半輩子,顛覆了她這個人生,她對她喜歡不起來,更熱絡不起來,畢竟她不是什麼太過菩薩心腸的人,鳩佔鵲巢這麼久,還給她了,可到底兩人之間不可能沒有間隙。
姜天藍在葉家長大,頂著葉家千金的名號生活了二十幾年,頗得朱曉和葉明望的心,簡直是把她捧在手心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葉芷在姜家餓的皮包骨頭連上學都要跪個一天一夜的求的時候,她姜天藍在哪裡?
雖然那些日子過去了,雖然姜天藍回到姜家了,可朱曉即使不說,也會常常的怕她過不好,暗地裡都給她塞錢,若不是因為天熱的事惹惱了葉家兩老,她現在應該還是自如的出入葉家的吧?
可再如何,姜天藍也不至於淪落到成了別人情//婦不是?
這……衝突和改變來的太過突然,葉芷有些難以消化,傻愣愣的看著靳愷諾,連剛剛差點要撞車,餘下的心悸都被驚訝替代了。
“怎麼,你還不信我?”靳愷諾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修長的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子,好笑的勾唇,“就是她,化成灰我都認得。”
靳愷諾這說的確實是事實,記得之前姜天藍還大言不慚的陷害過自己,說自己跟她有染呢,呸,他也是很挑的好麼?這種一看就是出來賣的,他就是他媽的不樂意,倒貼都不樂意,怎麼會碰?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