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事,仇自雄跑不了。大哥,你還是騎鷹,我和月姐走路,有你相助,救五掌門輕而易舉。”
李非道:“為什麼要走路,是不是剛才給我衝破了好事,避開我還想繼續?”
寒月清臉一紅,一靈忙道:“不是不是,我是想我們有三個人,大哥的鷹卻只能坐兩個人,所以……”
李非冷哼一聲:“怎麼,別人任說什麼你都相信?上去吧。我這金鷹素來不載女人,看在你面上,今天破一回例。”
一靈大喜,對寒月清道:“月姐,你還沒乘鷹在天上遨遊過吧,那才真象神仙一樣呢。來,我們共坐一頭,比翼雙飛。”拉著寒月清上鷹背。
寒月清不吱聲,任一靈將她抱上鷹背,對李非的話,她心中有氣,不看僧面看佛面,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她雖素昔寬容,也有些受不了,若不是怕鬧僵了於一靈不好看,才不稀罕坐他的鷹呢。
坐好,兩頭金鷹振翅而起。李非的鷹在前,一靈兩個的鷹在後。一靈剛才確實沒過到癮,這時摟著寒月清,手便有些不老實,做著一些小動作,慢慢的往上移,摸向寒月清雙乳。
寒月清心中正有氣,沒心思和他調情,在他手上打了一下,按著他雙手,嗔道:“老實些,不許動。”
一靈的手果然老老實實的箍在她腰間,不動了,嘴卻湊到她耳際,誕著聲問道:“怎麼了嘛,姐姐不喜歡我了?”
耳窩那一團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一靈熱氣一呵,寒月清頓覺全身都癢了,“啊”的一聲,脖子一縮,嗔道:“不許對我呵氣。”
一靈應道:“是,那我可以吻你了。”不待寒月清回答,已輕輕咬住了寒月清耳垂,舌頭輕輕一挑。寒月清一聲低呼,幾乎心尖子都麻了,全身稀軟,彷彿連坐著的力氣都沒有了。忙道:“一靈,你別鬧,好不好。”
一靈滋滋笑:“那你轉過頭,給我親個嘴兒。”
寒月清不依道:“那不行,萬一他回頭看見,可怎麼得了?”
“不怕,大哥不會回頭的。”一靈不依不饒。
寒月清依舊不肯,道:“一靈,好人,算姐姐求你,現在別鬧,等找著仇自雄一夥,救出五掌門,姐姐盡你怎麼親都行,什麼都給你,好不好?”
“不好。”一靈搖頭:“一定要親一個。”
寒月清無可奈何,回過頭,嗔道:“你這麼不聽話,姐姐不愛你了。”
一靈嘻嘻笑:“不怕,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若是摟著姐姐都不乘機親兩口,姐姐只怕真要不愛我了。”
寒月清撲哧一笑,一靈的嘴唇已湊了上來,帖上了她的唇。本說好親一下就算,但一靈在這上面哪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一吸住了寒月清的香唇,便再不肯鬆開,舌頭更抵開寒月清牙關,長驅直入。寒月清知道若給他舌頭纏住,一時半會鐵定脫身不得,小舌頭左躲右閃,但小小口腔裡,又能躲到哪兒去。終於給一靈舌頭擒住,纏緊,更拉回他口裡,細細的,有滋有味的吮吸品嚐起來。
兩人如痴如醉,渾忘所以。
這時前面的金鷹兜轉回來,李非叫道:“東、南兩面都已飛出百里,我們向北去。你兩個要小心,親熱過了頭,摔下鷹揹我可不管。”
一靈笑道:“放心。”寒月清大羞,掐他一把,看著李非的黃衣在風中飛舞,想到一事,對一靈道:“一靈,他對你到底好不好。”
“很好啊。”一靈叫。
“那他怎麼老是冷冰冰的,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他是這麼個人啊。”
“不是。”寒月清搖頭:“我觀他內心感情其實極為豐富,對你也特別關心,他冷冰冰的外表是裝的。”
一靈想了想,搖頭道:“這個我倒沒注意,不過我敢肯定,大哥那種君臨天下的威嚴絕不是裝出來的,正如你所說,他一定有很多臣屬,是長期發號施令培養出來的。”
寒月清點頭:“這個我信。他能將元靈子等輕易趕出黃龍洞,絕不是他的武功比我兩個加起來還高,而是他有很多了不起的部屬,現在我越發可以肯定了,他對你十分矛盾。如果說他不關心你,他不可能時時盯著你的行蹤,更不可能在你失蹤後大舉調集部屬搜尋營救。但他既然如此關心你,對你好,那麼為什麼不可以對你笑呢?任他是帝王也好,將相也好,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心愛的人,總是可以放下架子來,笑一笑的嘛。”
一靈搔搔頭,笑道:“你這麼長篇大套的,可把我說糊塗了。算了,反正大哥對我好,這一點我絕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