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了。”
“不必了,我只是隨口那麼一問罷了。”
眼底有流光一閃而過,青鸞的目光,透過煙霧迷茫的半空看向秀蓮。
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絲半點兒的破綻,結果卻是徒勞無功。
“只是昨夜大婚之時,我彷彿也聞到過這種香味。此刻聞起來,就倍感親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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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夜大婚之時,我彷彿也聞到過這種香味。此刻聞起來,就倍感親切而已。”
拖著衛北隸的手,轉身朝門外走去。
青鸞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
“但我本人一向喜歡檀香。以後,我的屋子裡還是改用檀香吧。”
到此時,青鸞幾乎敢篤定,昨夜她是中了雙重的陷害。
她就說嘛,就算中了媚毒,她也不可能連推開衛北隸的力氣都沒有啊!
難怪她在一覺睡醒之後,就覺得四肢痠軟無力呢。
原來是那薰香在作怪!
枉她還以為,是園子裡傳來的花香。
她可真是個大笨蛋呢!
先是迷香,再是媚藥。
到底是誰,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要讓她失身於衛北隸呢?
青鸞想得出神,臉上的笑容不知不覺地便斂了下來。
見狀,衛北隸狹長的黑眸中,有深光閃爍。
面上,他卻不動聲色的說道。
“原來鸞兒喜歡檀香。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起先在你身上聞見過花香,我還一直以為,鸞兒是愛花之人呢。”
“。。。。。。”這個狡猾的狐狸!
怎麼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會被他逮到把柄呢?!
青鸞一邊在心底暗罵自己笨蛋,一邊懊惱的轉圜道。
“是啊,做姑娘時,我一直喜愛那些花花草草的。可如今做了太子妃,自然要穩重一點是不是?”
天知道,這世間果然沒有一模一樣的人。
就算長了一張相似的皮相。
可皮相底下的性情,嗜好,品性,卻是截然不同的。
一人分飾兩角,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總不能,讓諍言你每次上朝或者出門見客,身上都頂著一身花香。被別人嘲笑吧?”
回眸笑盈盈地看了一眼衛北隸,見他唇角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青鸞心中一沉,索性咬牙說道。“抑或者說,殿下以後想與我分房而睡?這樣的話,我就讓她們別換什麼檀香了。”
驚險皇宮行(一)
“抑或者說,殿下以後想與我分房而睡?這樣的話,我就讓她們別換什麼檀香了。”
“自然不是。”
一言既出,衛北隸的俊顏果然變了顏色。
唇角的弧度由高深莫測,變為了獻媚。
衛北隸想也不想的答道。
“鸞兒說得有理極了,難為你如此賢惠,為夫真是感動之極啊。以後,咱們房間就用檀香好了。”
“嗯。”好容易險險地混過這一關,青鸞一顆懸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衛北隸方才說什麼來著,多看少動,少說少做。
這句話,不只適合在皇宮內院。
在衛北隸身邊,同樣是再適當不過了!
說笑中,兩人已經來到了太子府的大門前。
威嚴莊華的門前,早已停候了一輛八匹馬拉的檀木朱漆掐金鑲翠的四輪馬車。
不同與往日的低調,今天的衛北隸,一反常態的高調。
不僅與青鸞手拉著手,聯袂而出。
還在青鸞上車時,喝退了一旁丫鬟的伺候。
親自將青鸞攙扶上了馬車。
行動間,與青鸞言笑晏晏,眉目傳情。
那姿態,那模樣,看在外人眼裡,極盡恩愛。
見狀,青鸞也不拆破。
反正對她而言,衛北隸無論真心也好,演戲也罷。
他有他的目的,她也能得到她想要的好處。
目前這種狀況,既然是雙贏的局面。
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緊張麼?”
當硃紅色的宮牆,如蜿蜒起伏的巨龍,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時。
衛北隸緊緊地握住了青鸞的手。
側目時,眸光溫柔似水。
“有一點點。”
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