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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是要代替他們繼續與我賭下去呢?”

“我是不會用籃球做這種事情的!”南烈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幾乎是同時,周圍的人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就連小倉和高板的臉上都多了幾抹不自然。南烈被笑得摸不著頭腦,他困惑的看向了小倉和高板,企圖搞清楚眾人發笑的原因。

“隊長先生,好像沒有理解東亞的話啊。怎麼說呢,你的隊員們輸了大筆賭金又欠下債務,所以他們不得不找個保證人來解決這個‘爛攤子’,而這個人就是可靠的隊長你了。簡單來說,如果你不接著替他們賭下去或者是輸球,他們就不得不支付大量的錢,相反你若是獲得勝利,東亞就不得不支付雙倍的金錢。”一個看上去流裡流氣的傢伙壞笑著為南烈解釋清楚了現狀,“不過我勸你還是堅持你現在的決定比較好,東亞那傢伙可是從來沒輸過球呢。怎麼想都是置身事外比較明智吧?”

可惜,在聽了這段解釋後,即使再不情願南烈也不得不參加這次賭球。在他看來,最重要的就是隊友的安危,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他都難以置身事外。

抱著無奈的心態,南烈答應了與東亞的賭局。在一旁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小倉和高板立刻湊到了南烈面前,你一言我一語的為南烈解釋起在這裡比賽所遵守的‘one…outs’規則來。

而東亞也不催促,只是衝著周圍的人笑了笑,示意大家為南烈讓開路。

“在這裡賭球是需要賭本的吧?”南烈一邊不情願地活動著關節,一邊將自己的球衣外套丟給高板,同時問道。

“是啊,你可別學你那兩個笨蛋隊員打打欠條啊。隊長先生,現在可沒人會答應呢。”吊兒郎單的東亞隨意地將雙手插在口袋裡,懶洋洋地答道。

看著南烈認真地作著熱身運動,東亞居然一點兒也沒有熱身的意思。

“切,被小看了啊。雖然不知你有什麼手段,但是既然找上我,就只能麻煩你利落的輸球了。”這麼說著,南烈自信的率先邁步走向球場,在熱身的時候已經從高板的口裡瞭解了這裡賭球的規則的他,坦然對著周圍切切私語的觀眾們大聲道:“喂,你們這些傢伙,只要把賭注都壓在我身上就好。就像你們知道的,我可是全國八強的豐玉的隊長!你們所謂的不敗神話,今天,一定會敗在我南烈手上!所以啊,把賭注都下在我身上吧!”

觀眾們被這不知是自信還是狂妄的話攪得議論紛紛,南烈得意地笑著看向東亞。

東亞不知該說什麼是好,他見過有人挑釁於他、有人嘲笑於他,他也不畏懼這些註定會被踩在腳下的炮灰們。可他從沒想過會在賭球場上見過南烈這樣自信過頭的型別,他究竟知不知道,一旦藉助於觀眾的賭資,失敗的懲罰究竟有多麼恐怖?

算了,反正這是他自己的事情,我可沒有義務提醒他啊。東亞淡漠的想著。

出乎南烈的預料,周圍的觀眾居然紛紛毫不猶豫的買了東亞贏。則對於一直被讚譽聲包圍的豐玉隊長來說,絕對是難以想象的恥辱——自己被小視的憤怒、豐玉被無視的屈辱,這複雜的感情交織在南烈的心頭,以至於他幾乎失去了理智,無視了之前高板的勸告,直接讓東亞優先選擇進攻或是防守。

在南烈的憤怒和東亞的隨意下,這場賭局,終於開始了!

首先是由東亞持球進攻,南烈防守。

看著慢悠悠地運著球的東亞,南烈被怒氣衝昏的頭腦稍微冷卻下來。他的腦海中不禁回憶起高板的話來:這個東亞似乎極其擅長預判和誤導,防守型的高板也沒能在他的手下走過一個回合。

南烈暗自揣度著東亞的心思,在被之前高板的敗績驚得不知說什麼是好之後,他有在心裡分析過東亞這個人:作為一名籃球運動員,自己的隊員高板無論在身高還是在體格上都完勝東亞;而所謂的二軍的缺乏經驗,也只是相對於自己這種經歷過全國大賽的選手而言的。換言之高板本人的籃球技術在這種非專業的選手中應該算極為優秀了,畢竟豐玉是一所傳統的籃球名門,對於隊員的訓練也十分科學有效。從客觀上看,南烈他找不出面前這個男人可能勝利的任何理由。因此,他大膽的做出了這樣的假設——東亞是天生的被動型進攻手!

所謂的被動型進攻,就是指在比賽中透過各種動作誤導對手作出誤判,再以此為基礎,作出相反的進攻。這樣就可以極大的縮小選手間客觀的體能差異——速度、敏捷性等都不再是問題。

當然也不排除這傢伙只是單純地作弊吧?

這種想法一旦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