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婚禮上發生那件事情後,沈慧敏由於受到了過度的驚嚇,現在整個人天天躺在床上一句話都不說
這天,陳莫為了哄沈慧敏開心,專門讓人在市區最有名的珠寶店買了一條鑽石項鍊,他拿著項鍊來到臥室,溫柔的對沈慧敏說道:“敏敏,今天我給你買了一條項鍊,你看看喜歡麼?”
沈慧敏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似乎根本沒有聽見陳莫的話
“敏敏,你看看多漂亮,我幫你帶上好麼?”陳莫早已習慣了沈慧敏的毫無反應,他坐在床邊想要把沈慧敏扶起來,方便自己給她帶上項鍊
可是他的手剛碰到沈慧敏的時候,沈慧敏突然坐了起來,發瘋一般大聲尖叫著,雙手不停在空中揮舞,不知道是想把誰從她面前趕走
看到沈慧敏再次犯病,陳莫從背後緊緊抱住了沈慧敏,一直到沈慧敏精疲力盡虛弱無力只能痛哭流涕的時候,陳莫的心才稍稍安定一些
這些日子來,沈慧敏的病越來越重,一旦有人靠近沈慧敏,她就會這樣像發了瘋一般,陳莫看在眼裡痛在心裡,他恨極了呂秋實,恨不得親手殺死那個把沈慧敏害成這般模樣的胖子
等到沈慧敏連哭泣的氣力都沒有了,只能不停地抽泣時,陳莫鬆開了手,讓沈慧敏靠在他的身上,把手從沈慧敏的秀髮下穿過,將項鍊戴在了沈慧敏的脖子上
就在他準備把手從沈慧敏脖子周圍抽回來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沈慧敏脖子上帶著的一條紅線繩,又讓他聯想到呂秋實,於是他狠狠的將紅線繩扯斷,正準備扔在地面上時,愣住了
陳莫看了看手裡的紅線繩,又看了看沈慧敏,半分鐘後忽然臉色大變,奪門而出,跑到了二樓一個房間門口,使勁的敲門:“明空大師,明空大師”
陳莫瞭解這幫被他請到別墅的和尚的習慣,這個時候所有的和尚都會聚集在這間屋子裡做功課,他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明空的幫忙
砸了好一會門,門才從裡面開啟,明空大師站在門口平靜的問道:“阿彌陀佛,不知道陳小施主有什麼急事要找貧僧?”
“大師,我發現了一個情況”
陳莫快將自己發現的情況講述完後,明空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不過很快他就用笑容掩蓋了:“阿彌陀佛,陳小施主的這個發現的確讓貧僧吃驚,敢問陳小施主可曾把這個發現告訴過其他人?”
“沒有,我一發現這個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諸位大師,還請諸位大師幫我”
“恩,陳小施主放心,這件事情家師以及貧僧和眾位師兄弟一定義不容辭只是此事事關重大,還請陳小施主進房當面稟告家師”
明空讓開門口,等陳莫走進房間後,看了看門外,然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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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呂秋實醒了,他看了看身邊扔在熟睡的陶芸,輕輕的用鑰匙開啟了銬著他和陶芸的手銬
由於所有的人都被呂秋實遣散了,整幢爛尾樓裡只剩下了呂秋實和陶芸把手下全部遣散可以最大程度保住他們的性命,但隨之而來的問題也出現了,睡覺的時候沒有人手看守陶芸了
看守陶芸不是為了防止她逃跑,而是為了防止她把警察引過來所以呂秋實只好把自己的左手和陶芸的右手銬在了一起,以防陶芸半夜趁著自己睡著去把警察引來
對此陶芸頗有微詞,一個女孩兒和一個男的睡的那麼近怎麼可能會放心呢?可是呂秋實絕對不會考慮這些,他仿效《梁祝》裡,祝英臺和梁山伯的方法,在兩張床中間擺放上了幾碗水,就算草草了事了
三刀等人沒想過這麼快就離開爛尾樓,所以他們購買了充足的生活用品,例如床墊啊,被子啊,礦泉水啊,碗筷啊,總之一個家庭正常生活的必需品都準備齊全
睡覺的時候,呂秋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難為陶芸一個女孩子翻來覆去了很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以至於這都早上九點多了還沒有睡醒
呂秋實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爛尾樓,在附近的早點攤吃了點早點,然後又給陶芸帶了一些,這才返回了爛尾樓
等他上到二樓,走到自己休息的房間時,陶芸已經醒了
“你去哪了?”洗漱完畢的陶芸看著呂秋實緊張的問道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呂秋實不見了,還以為呂秋實把自己丟下跑了,在二樓找了一圈後正準備離開返回警局的時候,卻從沒有安裝玻璃的視窗看到呂秋實正慢悠悠的朝著爛尾樓走來
呂秋實舉起了手中的早點,笑了笑:“放心好了,如果我要離開一定會提前知會你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