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的男人聲音在古香古色的房間中迴盪著,焚香嫋嫋,顯得大煞風景。
在這房間的中央就只有一張床。床上鋪著潔白如雪的毛巾毯,一個精壯彪悍的男子全身**的面朝下趴在床上,古銅色的面板上塗著一層亮晶晶的油,同樣是全身**的一個年輕女孩同樣渾身塗滿了油亮晶晶的,正匍匐在男子的後背上,努力用一雙吊鐘般的**在男子結實的背脊上推動著。
男子看起來不年輕了,雖然仍然是體壯如牛。但是他那貼著頭皮的短髮已經夾雜著星星點點的白,尤其兩鬢更像是落了霜一般。但是他的雙眼依然銳利,他的精神依然飽滿,因為他是鳳城張家家主張永勝最小的弟弟,張家最近三代裡最有天賦的張永強!
雖然他第二天就要上擂臺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興致。甚至連現在正在進行的唐絕和劉爭鋒的比賽都懶得去看一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著身上美女的服侍。
在張永強罵過之後,他背後的女孩臉上閃過一絲恨意,但是嘴裡卻配合的呻吟了兩聲,就好像貓兒叫春一般,讓人光聽聲音就能達到**。
女孩一邊呻吟著,一邊悄悄的伸手抓住了綰住了頭髮的簪子。隨著她纖細的手指將簪子拔出來,一頭黑髮便如瀑布般披散下來,與此同時,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凌厲。握著簪子的手又快又穩的狠狠插向張永強的後頸。
根據情報,鳳城張家的長老張永強,應該是七段大衛師的實力。七段能隻手開山,戰鬥防備狀態下刀槍不入。女孩相信此刻的張永強正舒爽著,不可能會有什麼防備,這個時候下手絕對是最佳時機。
“叮——”
一聲金屬撞擊般的嗡鳴,女孩整隻手都被震麻了,而她手中的合金簪子竟然被整齊的震斷成了兩截……
“不可能……是。是八段……”女孩睜大眼睛,甚至忘記了此時第一件事是逃跑。
“哼哼……沒想到嗎?”張永強強勁的熊腰一扭。竟然在女孩的胯下完成了身體的翻轉。此時他胯下的勃起正頂著女孩的花蕾。
女孩也是決絕,既然偷襲失敗。她也不可能是八段天衛師的對手,為免受辱,當機立斷的把手中半截簪子猛然插入自己咽喉,登時鮮血噴濺了張永強一臉。
張永強卻是不怒反笑:“哈哈哈——蠢貨!難道你不知道強爺就好這一口兒嗎?”他一雙粗壯的手臂掐住了女孩正在噴血的脖子,以免她倒下,胯下用力一送就深深插入女孩屍體的深處……
“強爺……”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人在門外匯報著訊息:“唐絕勝了。”
“哈哈哈,管他娘誰勝誰負!別打擾老子興致!滾!”張永強正在興頭上,不爽的一聲怒喝,聲浪頓時“轟轟轟”席捲著地磚飛起直直的撞在門上,頓時門外一聲慘叫,顯然來人已經被直接撞飛了……
張永強才不在乎最後和誰交手呢,他是八段天衛師的秘密一直沒有外洩,為的就是這次比賽能夠一舉奪魁,書迷們還喜歡看:。八段天衛師的實力啊,上品二十四派裡不少門派的掌門也就是這個層次呢!
區區的王瑾,區區的唐絕,在他八段天衛師的面前,豈不是等於螳臂當車?
觀眾們還沉浸在對上午比賽激烈對抗的激動情緒中,下午的比賽卻已經又要開始了。
數以十萬計的觀眾在匆匆吃過午飯之後就趕緊返回了衛協競技場,從上方俯視下去的話,簡直如同在看蟻群搬家般密密麻麻煞是壯觀。
還有很多的觀眾根本就沒出去吃飯,他們都是隨身攜帶了麵包或者蛋糕一類的便餐,更有自制盒飯的。這短則半月長則一個月的一衛當千是天機星最瘋狂的日子,在這段時間裡全民狂歡,堪比傳統節日的“年”。
人們在熱火朝天的議論著上午唐絕和劉爭鋒的巔峰對決,雖然當時幾度發生危情,但是由於唐絕的出手而化險為夷,也並沒有打擊到觀眾們的熱情。
蜜糖們已經準備好了新的口號,在比賽開始前的空隙,蜜糖們在抓緊時間演練著給唐絕加油的歌曲。
但是到了比賽時間的時候,主持人卻並沒有出現請出比賽雙方。有組委會官員在和主持人交代著什麼。好像有什麼突發事件。
對於未知的情況,人們焦急的等待著,漸漸的不滿情緒在他們之中瀰漫,他們急於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組委會官員卻在交代了主持人之後開始聯絡別人,主持人就在他旁邊等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會是那個王瑾被咱們絕帥嚇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