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手腕往內室拖,她拼命地拍打法老,可是那雙纖細的手像鐵鉗一樣,阿肯娜媚被甩在床上,法老按住她,一隻手在床頭的匣子裡摸索。
“神~妓說三滴就夠了,”法老眼睛裡都是血絲,單手挑開了琥珀瓶子的蓋子往自己嘴裡倒,然後把空了的瓶子隨手扔在了地上:“我覺得三滴不夠,你說呢,阿肯娜媚?”
阿肯娜媚覺得渾身冰寒,像掉進了一個無底的黑洞,圖坦卡蒙卻還把她往深淵裡按,他要把她一起拖下去。阿肯娜媚手腳發麻,她愛著這個親人,年幼的、荏弱的、堅強的又悲傷的弟弟,她任由法老撕扯著她的衣服。
她恍惚又回到當日的盧克索神廟,被禁錮著、被綁縛著,無法解脫,太陽像火一樣灼燙著她渾身的面板。圖坦卡蒙的身體像燒著的太陽一樣,阿肯娜媚覺得自己又要重複被烤死的噩夢,她尖叫了一聲。
法老似乎從藥物的迷幻中清醒過來,那雙碧波一般的綠眸裡映著他猙獰的臉,充斥著一個帝王十八年來隱秘而自卑的欲~望。他痛苦地吼叫一聲,為了那陌生而疼痛的無處宣洩的激動,他下意識要去扯自己的裹腰布解放。阿肯娜媚看到法老的指甲上都是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