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之一,也不能開這個破壞規定的先例。讓許家商號加入商會是不可能的了。不過,我想到一個變通的法子。”
許常昆原本一陣失望,忽聽到許梁居然還有變通的法子,不由又重起希望,要知道中華總商會里面的商號都是大商號,加入商會之中,光是商會成員之間貿易享受九折折扣,卻是極大的利潤空間。
許常昆不由得一臉期待地看著許梁。
許梁攤了攤手,解釋道:“你看,我的梁記原本就是中華總商會的一員,其實老家的商號完全可以靠掛在梁記名下,與梁記一樣享受商會成員的權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許常昆聽得心神一動,他注意到許梁的用詞是靠掛,也就是說,吉安府的許家不以單獨的商號運作,而是作為梁記的一部分,以梁記的名義進行商業往來。如此一來的話,吉安府的許家的名號便要不可避免地淡化了。
隨即許常昆想到,倘若能夠將許家商號靠掛到許梁的梁記之下,那麼豈不是說許家便成了梁記的一部分?想到許家幾代人以來,頭一回出了一個如許梁這般的朝庭正三品高官,許家的未來,可不就是要靠許梁來發揚光大麼?
另一方面講。許梁同意將許家靠掛到梁記名下,便是說明,許梁與吉安府許家的隔閡已經在逐漸淡化。
許常昆原本就在千方百計地修復與許梁之間的關係。如今有這麼好的一個送上門的機會,自然是喜出望外。當即爽利地笑道:“三兒能想出這樣兩全其美的法子,當真是再好不過了。我,我這就去安排人與梁記對接。”
說罷,許常昆步履輕鬆地走出了書房。
日子,平靜地過了幾天,距離崇禎三年的殿試的日期越來越近,朝庭上下的目光都落到了殿試這件事情上面,許梁的光祿寺衙門。負責籌備的瓊林宴也已接近尾聲。
一天,許梁領著光祿寺卿沈從良,寺丞王啟年及四署的一干官員,對瓊林宴的佈置流程做最後的檢查。
從美酒,佳餚,到冷食,甜點,乃至裝東西的器具,許梁帶著光祿寺的人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什麼疏漏之後。許梁滿意地誇讚了一眾光祿寺的官員,待眾屬官喜滋滋地退下去之後,許梁和王啟年走到一邊。敘著閒話。
“光祿寺自六月開始便在忙活瓊林宴的事情,如今總算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許梁感嘆道,“沈從良此人,對於宴享之事,還是非常熟悉的,有他在,本官省了不少事情。”
王啟年贊同地點點頭。
許梁又道:“接下來,就等著看崇禎三年的殿試了。那可是朝堂上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
這次,王啟年先是點點頭。又輕笑著搖搖頭。
許梁見他這付模樣,不由好笑地問道:“啟年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
王啟年落後許梁半步,詭異地輕笑道:“大人說的不錯,殿試確實是朝庭接下來最重要的大事情。但卻未必是大人您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
許梁吃了一驚,停下腳步,驚疑地看著他。對於王啟年的頭腦與謀略,許梁還是相當讚賞地,於是便笑問道:“啟年,此話怎講?”
王啟年四周看了一眼,見一些光祿寺的屬官不時地從兩人周圍經過,便朝許梁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大人,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說。”
許梁見狀,便與王啟年去了光祿寺的書房,命值守的青衣侍衛把守了房門,兩人關嚴實了門窗。許梁負手站著,盯著王啟年,問道:“你方才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王啟年便收斂起了嘻笑的神色,朝許梁鄭重地說道:“主公,方才在外面,我說殿試並非是主公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那是因為,對於主公來說,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比殿試還更重要的事情?許梁疑惑了,茫然地看著王啟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王啟年見許梁這副模樣,便知道許梁還沒有想到點子上,便道:“主公,啟年給你一點提示,最近發生了哪些影響朝局的大事?”
許梁想了想,便道:“影響朝局的嘛,自然是前遼東督師袁崇煥被凌遲處死了!”
王啟年問道:“還有呢?”
“還有?”許梁想了想,又道:“聽說西北流賊越鬧越利害,三邊總督楊鶴已經束手無策了,陛下對他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