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肆意揮霍。
陳從良跟著何曉風,也賺了不少。錢都是小事,關鍵的是這麼久,他終於把藤田生坑了一次,笑的他都合不攏嘴,不斷的用言語擠兌藤田生。
孫秋陽也在賭桌上,他來的比較晚,所以輸的不多,還不到一千萬。不過這輸的不是錢,而是面子,他看著何曉風笑意昂然的臉,心裡恨恨不已,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這小子玩牌怎麼這麼厲害?
江蔚然趕到,孫秋陽馬上站起來,換了一副笑臉對她說道:“蔚然,要來一起玩嗎?”
江蔚然元氣還沒有恢復,臉色有點蒼白。她拒絕道:“不了,你們玩就好。”
她走到何曉風身邊,低聲道:“你來砸我場子啊,贏這麼多!”
何曉風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他們跟嗑藥一樣,非要跟我死剛,我也沒有辦法,送錢給我,哪能不要?”
江蔚然突然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何曉風裝作痛苦的表情,說道:“輕點,這個鍋我背,不過錢我是不會還過去的。”
“錢你還他們也不會要,你別再賭就行,要砸砸別人場子去。”
看著江蔚然和何曉風像是打情罵俏的樣子,在座的幾個人別提有多嫉妒了。
幾個外國富公子本來就輸了錢,這下心裡更不爽了。藤田生看著江蔚然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之色,緊接著又看向孫秋陽。
孫秋陽都快暴走了,他感覺自己離目標越來越遠,全是這個何曉風攪得局!藤田生見狀,心裡反而笑起來,反正沒他什麼事,不如坐山觀虎鬥,他們都是華夏人,拼個你死我活藤田生還高興看戲。
陳從良感慨道:“又會泡妞又會賺錢,阿風真是我的人生導師!以後就是回新加坡了,我也要多去華夏請教他。”
藤田生嘲諷道:“從良君的志向還真是偉大啊!”
陳從良說道:“當然,其實你不知道,我的志向是上遍全日本的妹子。”
藤田生毫不生氣,笑道:“那我歡迎從良君去日本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藤田生說完,又把矛盾拉到了孫秋陽和何曉風身上,他問道:“何曉風,你不玩了嗎?我看秋陽君還沒有盡興呢?”
陳從良心裡暗罵,這日本佬真是一肚子壞水,就喜歡煽風點火。
何曉風說道:“我膽子小,贏了這麼多已經滿足了,你們繼續。”
孫秋陽站起來說道:“這才哪到哪?”他走過去,隔在何曉風和江蔚然中間,對何曉風說道:“我聽說何兄是第一次來遊輪上玩,很多地方都沒見識過。不如這樣,我們去玩一個更男人,刺激的,來嗎?”
他的表情和語氣,分明在說:是男人,有種就來,沒種就滾。
江蔚然沒有說話,這個時候她說話反倒不好,會讓何曉風丟面子。
何曉風饒有興致的問道:“更刺激的?是什麼?”
“賭拳!”
孫秋陽說完,也不管他答沒答應,就往前面走。後面的藤田生叫道:“賭拳有意思,我也去一個。”
那些貴公子們也跟他一起,往拳擊場走去。
陳從良問道:“阿風,我們要去嗎?”他臉色有些猶豫。
何曉風說道:“當然要去,他們都吹的那麼厲害,不見識見識怎麼行?”何曉風自己本來是可去可不去,但他看見江蔚然的神情,似乎她有點意動,所以才這麼說。
陳從良問江蔚然說道:“江小姐,那裡……血腥嗎?我膽子有點小。”
江蔚然秀眉蹙著,緩緩點頭,說道:“特意出來公海打拳的,場面肯定有點暴力。”她這話的潛在意思何曉風也聽明白了,感情這拳擊場還帶點黑拳的意思。
陳從良說道:“那我先回房一趟,拿點東西,阿風你先去吧。”
何曉風點頭,他和江蔚然一同走向拳擊場。何曉風問道:“那裡暴力到什麼程度?”
江蔚然對他坦言,說道:“可能會出人命。來這裡打拳的拳手,上船之前就簽過協議,交代好了後事。一般來說,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是不會死人的。”
何曉風直接問道:“特殊情況是什麼?”
江蔚然說道:“拿命來拼的拳手,都有用命換錢的理由。如果遇到大賭注或者報酬豐厚的賭局,他們有些人會選擇不死不認輸!”
這裡的拳擊場,規則當然和普通的拳擊不一樣,在這裡,判斷勝負的方式,就是認輸和死亡。正因為如此,那些富豪們才會花大價錢來尋找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