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位蔣姓老總就宣佈晚宴開始。我心想這“晚宴”也確實夠晚的,說成夜宵還差不多。但我不敢亂來,我的級別不夠,在眾人面前我充其量只算個“小弟”級別。
我不清楚他們是不是今晚的頭餐飯,或者有多少人是頭餐,但可以肯定我和遠志絕對是第二餐。因此我們倆基本不動筷,在酒瓶還未開啟的那段時間裡,我們主要在觀戰,看看哪位編輯喜歡吃烤鴨,哪位攝影師總是挑大螃蟹進攻,哪位畫家啃豬蹄啃得滿嘴豬油……我們在觀察中等待,在等待中想待會是開長城乾紅呢還是開五糧液,還是隻開幾瓶啤酒。遠志剛才在路上說了,如果他們喝五糧液或者茅臺,我們又去得遲的話,剛進門他就要自罰3杯。現在看來自罰是沒戲了,因為我們來得太準時,或者說來得太早了。更何況喝什麼酒現在都還不清楚呢!大夥眼下主要的工作是吃肉。
約摸過了半個鍾,估計領導們填肚子填得差不多了,因為我看見蔣社長在扯紙巾來擦嘴,他擦完嘴巴後揚手招呼門口立著的服務員過去,走過他身邊去。服務員過去了並且半躬在他身邊,只見老蔣把嘴貼近人家耳朵對她耳語,那女孩頻頻點頭和微笑,接下來就站直踢著正步開門出去了,她的高跟鞋踏得地板“呱噠呱噠”響。她剛出去,我就想到魏敏,這姑娘也是常穿高跟鞋的。
那女孩出去不到5分鐘又敲門進來了,她身後跟著個男服務員,他的胸前抱著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