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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喬婉婉的衣服,隨著他掌心之下的力度,漸漸的,化為碎片。

她不反抗,也不掙扎,反而主動伸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她看著他的眼睛,風情萬種,充滿了魅惑。

跟他做一次,換一個籌碼,怎麼算,這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這一|夜過去,他就算欠了她一次,只要能換一陣短暫的安心,她不在乎!

他抱著她,眸光猩紅,喉間發出壓抑的低吼。

☆、第69章 薄唇的男人最薄情

她柔柔弱弱的叫他的名字,儘量模仿著季子期的聲音。

方天銘卻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像是在自欺欺人的逃避什麼。

這一|夜,晴|欲浮動。

“子期……”半夢半醒之間,他無意識的呢喃出一個名字,帶著眷戀。

喬婉婉靜靜的躺在他的身下,默默承受著他近乎折磨的發洩,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尖銳而陰冷。

十四歲就被迫接客又怎樣?

方天銘,你到底,還是碰了我這個十四歲就被迫接客的女人!

翌日,太陽緩緩地從地平線上升起。

浴室的門虛掩著,淅淅瀝瀝的水聲從裡面傳出來,喬婉婉的意識漸漸的恢復清明。

試探性的動了下|身體,傳來的感覺卻是撕裂般的疼。

她掀開被子,輕輕的從床上坐起來,半倚在床頭上。

沒過多久,浴室的門被人從裡面開啟,方天銘從裡面走出來,身上的水珠尚未乾涸,只圍了條白色的浴巾。

他邁步走到床尾,撿起黑色的外套,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簿,斜著眺了喬婉婉一眼,“說吧,要多少。”

他說話的口吻溫和謙遜,其實並沒有狹帶輕蔑與諷刺,可這句話的意思和他的目光,卻將她從裡到外羞辱了個徹底。

不等她說話的,他倒是反應了過來,收了手中的支票簿,唇角輕勾,“我倒是忘了,你現在跟在鍾凌銳身邊,也不缺什麼錢吧。”

喬婉婉咬著唇,一言不發。

她知道,自己所有的尊嚴與驕傲,在他面前,不過是形同虛設。

方天銘漠漠的看了她一眼,似交代又似命令的說道:“昨晚上發生的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她低著頭,小聲回應:“我知道了。”

方天銘不再說話,俯身撿起床尾的黑褲,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整理完畢,朝著門口走過去。

只是,剛走到門口,他卻又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腳步輕旋,折身返了回來,微微傾身,湊到喬婉婉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頜,黑眸瀉出一絲冷漠的凌厲,陰沉的警告道:“喬婉婉,你最好別在我身上動什麼心思,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女人,他一向沒有什麼耐心,更討厭被一個女人算計。

喬婉婉被他捏著下頜,他強勁的力度讓她無法動彈,只得被迫抬著頭,迎接著他的冷漠。

“我知道。”

她的聲音,帶著楚楚可憐的孱弱。

方天銘看到她眼底的恐慌,冷笑一聲,鬆開了手,從床頭櫃的紙巾盒中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著剛才捏過她下頜的指尖。

這樣的動作,帶著十足的羞辱性。

當了唐家二小姐多年,當了鍾凌銳的未婚妻多年,從很早之前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方天銘,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敢對她這樣羞辱的人!

喬婉婉的臉色泛出病態的白,垂在身側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緊握成拳。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還在她的身體裡不顧一切的發洩,現在,對待她卻像是對待一件垃圾般厭惡!

這筆賬,她會慢慢跟他算。

早晚有一天,對她有威脅的人,都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方天銘看到她眼底拼命去掩飾的恨意,漠漠的勾了勾唇,不再多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喬婉婉看著他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笑的晦深莫測。

稍即,從床頭上摸索出手機,按下螢幕鎖密碼,找到相簿。

裡面的相片,記錄下了昨夜的一幕幕。

鍾氏六十週年的慶典會選在了西城最大的會場舉行,這座樓層建築面積極大,恢弘壯闊,總計36。54萬平方米,高622米,是人類建築史學上最神秘的成就之一。

單單從排場方面,就可以看得出鍾氏安排的排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