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響著,閉上眼睛就似身處沙灘上,後浪朵朵推前浪。與剛才那綠色田野,漁樵耕讀的農家村落景至相比,又是另一番風味。迎著風,林悅頓感胸膛發熱,他的靈魂生起了詩意,就想飆兩句詩,可惜他這破腦袋也只記得白居易那首《草》,而且是小學生都會背的前半部,後面還不記得呢。所以他決定不獻醜了,免得被司馬易笑死。
“給……”
墨影非突然出聲。
林悅張眼就見送到眼前的酒囊,直覺就接來,再投以詢問的眼神:“咦,我喝過了。”
“不能再喝一口?”墨影非森森然問道,周身怨氣……陰鬱黑氣籠罩。
不是不行,林悅蹙眉,就著酒囊喝上一口,咂咂嘴巴,酒味就跟剛才司馬易給的一樣。喝過了,林悅把酒囊還回去,笑道:“影非,你有時候真奇怪。”
“奇怪?”墨影非碧色的眼眸浮現一絲困惑,而後問:“少爺,屬下是在學習做一個普通人。”話罷,也就著酒囊喝了幾口酒。
學習?林悅微怔,他教墨影非學做普通人,但也應該靠譜吧?學著遞酒算什麼?
司馬易明顯比林悅想得更多,他了解墨影非在學什麼,雙目不禁微微眯起。綜合所見所聞,他的眉頭更是蹙緊,但傾刻間又換上從容淡定的微笑:“看來墨公子十分勤奮,那麼,你都學到了什麼呢?”
墨影非撫著下巴細想,而後答道:“有很多。”
林悅也好奇,他想知道墨影非最近有什麼感想,但事前已經有過那麼多的打擊,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也趕忙豎起避雷針。
“對啊,你說說?”林悅催促道。
司馬易又補一句:“從最近說起吧。”
墨影非頷首,碧綠的眼睛有著興奮神色,不像平日混濁,倒是翡翠般剔透。他深吸一口氣,張嘴就說:“呃,呃,啊,啊,呃,啊。”
聽見墨影非表情淡漠地念出一串沒有起伏,沒有間隔,平調的單音,林悅和司馬易都愣住了。
這又不像在唱歌,僅僅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聲音,是什麼意思?
墨影非似乎沒有發現他人的苦惱,繼續以機械般平扁沒有感情的敘述:“啊,啊,呃,嗚,哦,啊,啊。”
“……”
“不要,啊,啊。”
“……”
轟隆——林悅只覺自己被雷得外焦內嫩,風中凌亂,如魔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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