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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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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打電話來,說爸爸病了,有些重,姐姐和我都請假回家去,但願不是什麼難纏的病,我真是擔憂不已。

有個男的還不知好歹的向我表白,我真是氣急敗壞,罵了他恬不知恥,趁人之危,我說我爸爸病了,你就不能讓我安靜一下嗎?他立馬道歉,說等我回來。我見他彬彬有禮也沒有再為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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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家,二話不說,直接把爸爸送向縣醫院,爸爸說小病去鎮上的衛生所輸液就可以,但我們沒有理睬爸爸要省錢的要求,租了個車。在縣醫院做了大量的檢查化驗,醫生說,要明天才能拿到結果,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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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肝癌中期,天,這是為什麼。

姐姐看了直接暈倒了。我們又送姐姐到急診,發現姐姐重度貧血,是內分泌失調,致月經紊亂,她來了四十天的姨媽了,但是姐姐從未提及,她瞞得緊緊的,醫生說要長期吃藥。

這一天竟如此黑暗,家裡的主心骨都倒了,我問姐姐家裡積蓄還有多少,姐姐說,這幾年打工存了不少,加上貧困學生的各種到帳補助,有個幾萬。

我又問了醫生治療爸爸的費用,醫生搖了搖頭,他又說如果要做還是不反對。他勸我把爸爸送回去。

他們都說回去,只有我反對。世界上戰勝絕症的並非沒有,我一定要救爸爸,我堅信爸爸一定可以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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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去了學校,此行我打算退學。學校力勸,我意已決。

這樣的大學生活不過也罷。

我同舍友告別,她們紛紛表示不捨,但是我也只好這樣了。

那天追我的那個人找到了我,他說可以幫我,只要我做他的女朋友,但他已經有不少女朋友了,他是個紈絝子弟。看在錢的份上我答應了。

晚上被他帶到ktv,那個人面獸心的混蛋,聚眾荒淫,被我啐了一臉。

我給姐姐說,我已經逃出了農村,這片故鄉的山水已經被某廢土汙染,我沒了學習動力,退學是命運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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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帶上爸爸奔上了求醫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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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經過一個療程的治療面色好了不少,我們開心。

醫生又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說爸爸已經回天乏術,細胞的擴散超出想象和預期。

爸爸也明白了。大家都明白。奇蹟不會那麼輕易的發生。

爸爸生氣了。說,如果不帶他回家就從樓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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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的孝敬終於在今天有了句點。爸爸死了。媽媽也病倒了。我們埋葬了爸爸,又該帶媽媽去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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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嘴唇早就隨歲月慢慢變紫,她的腳也出現浮腫,心臟病,我們為什麼不早些查出來,醫生搖了搖頭,說:“早年還可以手術,現在沒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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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媽媽也去世了。

我們現在姐妹倆徹徹底底成了孤兒或者流浪兒了。我告訴姐姐,我們去廈門,那是我們熟悉的城市。我要把姐姐的病治好——該死的中國治病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

這時姐姐已經許久沒有由衷的笑了,姐姐哀傷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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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又回到了工廠,因為這裡有她熟識的工友。

我也到了姐姐的工廠。我要和姐姐相依為命,直到姐姐嫁人。姐姐羞於提起這些。

我今天終於見到了姐姐的追求者,的確不敢恭維。

我也不喜歡他,難怪姐姐會不開心。

我今天終於體味到了打工之苦了。得服從命令,受人管制,規規矩矩,也算夠無聊乏味的,但是我可以和那些姐姐妹妹阿姨之類的笑,還能拿不少人民幣,倒是有些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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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劉剛的男的真煩,今天又來招惹我,又被我啐了一臉,出盡洋相,但是姐姐怕事情鬧大,讓我從此置之不理。

也真是的,我也該改一下自己的脾氣了,這樣的太過嫉惡如仇,怕是世上的男的沒人會要我,太女漢子男孩子不喜歡,就像我不喜歡男的太過娘們一樣。

還有個事,枯燥的工作今天得到了回報,我發到了工資了,好多,有二千多。

我把工資交給姐姐,姐姐歷來都是家裡的會計,但是姐姐卻說:“你長大了,應該有自己的一份經濟,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