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沒有了冷漠的張馨雨真好。張馨雨的雙峰好美,我今晚看到了,我看到了我所喜歡的女孩子的身體,要是我是傑傑就對了。靠,不對,那我不是劉黎明的兒子?不能讓劉黎明騎我頭上,我還是收起邪惡睡覺吧。
早晨還在夢裡,我媽又打來電話說:“你今天還是帶著董儷和傑傑一起來吧。我想了一下,你不是帶孩子的料,把孩子帶來媽給你照顧,你和董儷去玩。”
我見我媽心不死,我撥了董儷的電話數次,那頭總是傳來標準的普通話“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如實回答我媽,我媽沒說幾句就開始咬牙切齒的罵道:“人家女孩子都那麼主動,我怎麼生了你個窩囊廢。不管怎樣,今天我一定要見到董儷。”我想解釋電話那頭一片忙音。
我估計我媽那新得之症又犯了,想想我的一本書裡還有我媽的照片,照片裡兩女子在二八圈的腳踏車旁,我媽穿著個毛絨大衣風姿卓絕,如今也又走到這個年齡,真是歲月無情,我暗自神傷。
我咬著牙,硬著頭皮,敲響了張馨雨的房門——我找到了臨時演員。
作者有話要說:
☆、身心1
“我想請你同傑傑到我媽哪裡去一趟,因為路上我怕孩子鬧沒辦法哄他,你知道的我粗人一個。”我明白我直接說我的想法張馨雨一定不會同意,所以我只有騙了。
張馨雨咬著嘴唇,想了想,點頭答應。“你等我一下。”她關上門。
不一會兒,張馨雨更衣打扮完畢。她穿了件薄薄的黑色風衣,在廈門住久了的前輩是會怕冷的,不像現在我的我全身都在發燙,火氣正旺。他的風衣裡面一件紅白相間的花領襯衣,白色的褲子;鞋子後跟有點高,鞋面上面一朵大大的向日葵花;頭髮有些蓬鬆,大約是靜電的緣故;從前只有耳洞的地方掛了個銀耳環,有二十厘米大,藏在頭髮裡像夜裡的月亮羞澀的露著臉,讓我怦然心動,這恰恰是民族之美啊。
“看著發什麼呆,”張馨雨假裝著嗔怒,“拉傑傑走吧。”
一路上拉著傑傑,與張馨雨並肩,旁邊淘氣的小孩的媽媽不注的教育孩子,說,要像對面的小孩子學習,看看他的爸媽都不用哄,多懂事。儼然,在路人的眼中我倆已是夫妻一對,張馨雨不置可否,我心裡明白,我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幸福,張馨雨的冷漠蕩然無存了,我又感謝她幫我的忙。可是我又怕張馨雨一會知道我的企圖會不會大發雷霆,從此真正形同陌路。
“你怎麼不叫上你女朋友。”張馨雨問我。
“董儷在加班,”鬼才知道她在做什麼,“她還不是我女朋友呢。”
“一點都不老實,那天我都看見了,在你房間很是親密無間樣。”
“誤會,”我說,“不是表面的那樣。”
“就這樣了,你還不想承認,你叫人家董儷作何感想,”張馨雨搖了搖頭,有些嚴肅的說,“我請你幫我辦的事情咋樣了。”
“李玥那事麼?她就是想和陳雲傑做朋友,人家一個大老闆,周圍美女如雲,兩大老爺們的事全然和李娜無關啊。放心吧,我認為不存在威脅。”
“哏,”張馨雨生氣了,不過挺好看,“你要知道妹妹同陳雲傑是要衝著一輩子去的,妹妹說李玥不好就不好。你倒好還跟著李玥同流合汙,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看到他送你回廠的。要是你來勸勸陳雲傑他一定聽你的。我希望他們沒有瓜葛。”
“冤枉。”我失聲道。我把集美大橋下和李玥的談話復讀了一遍給張馨雨,她才緩緩收起那份心情和防備,說:“聽這麼說來倒好像無所謂的,只是妹妹的話總是有幾分道理的。要是真有什麼你是不可原諒的。
“不過我告訴你個事情,也許都不相信。那天你在廠裡同黃關心大罵真是一鳴驚人啊,本來黃師打算叫用人力卸貨的,你知道的幾十噸的圓鋼,每根都好幾百斤,用人力怕是何男都受不了的,你發洩不滿之後黃關心才叫的吊車。後來人人都說,也就曹飛敢同他對罵了。
“不光這些,反正無形中有許多地方你已經產生當車間主任的條件了,曹飛你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這……”我苦笑道:“對罵也能罵出個車間主任倒是稀世怪事。”
我現在記得,那時每次我去辦公室拿工資黃關心都要坐下來和我長談,他說有的人總是把話憋肚子裡,一個勁的讓自己難受最後做出讓自己和別人都意想不到的麻煩;他說他這個人有些不善表達,有時候做了許多不對的事情,得罪人或者走彎路,別人見他是老闆有不好當面反駁,有時候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