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一笑,
劉老闆大喜說:“走,我帶你們去參觀我的業務。”
劉黎明說:“我只是陪他們的,我就不去了。”
劉老闆說:“大家都是姓劉,自己人,你們又是我二叔介紹來的我放心,都一起去吧。”
陳雲傑說:“原來那個廚師是你的二叔,炒的菜還真是好吃。一家子都那麼能幹。真是青年才俊。”
劉老闆說:“過獎了。我叔的食店都是從我這裡拿來的原料,路過的吃了都說好,”他又走到眾人前面領路說,“既然大家這麼投緣都一起來吧。”
我一望四周,此地遠離城市的囂揚,坐落於一片不知名的龍眼林中,風景甚好,如桃花圓般隱秘,讓人頓覺避世之念的舒服。只是前面被劉老闆帶到一條小路,這裡原是荒草萋萋的,想是有人圖方便踩出了一條路,讓我想起那句“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拐了幾道彎,前面出現一個作坊,面積不大,由石棉瓦蓋的,牆是空心磚的砌,左半一條木電杆上面架著隨風搖晃的電線,電線直通轟鳴的機床,旁邊有兩個忙碌的光著背的工人,操作著機床控制著溫度,不一會兒一陣燜鼻的氣味鑽入鼻中,是曾相識。
陳雲傑叫到:“哇,這就是大長今。”同時口水都要流出來。
劉老闆說:“對啊!這是我們的業務之一,我們麵筋價格低廉,吃起來香辣勁道,口感優美,深受廣大學生喜好,批發商也會第一個選我。”他講著同時對一邊的工人說:“塑膠布搬完了?麵粉呢?記得加少量麵粉,讓我們的貨是同行最真的,什麼,,,,,想洗澡,,,,,不行,你背上還有面粉。”劉老闆用著木板在那人背上刮下來不少麵疙瘩,發揚艱苦節約的作風,他把粉團擲向壓牛板筋的壓板下面。說:“我這個創業之初都要精打細算,能省便省,這個作坊你們看看通風透氣,多好,簡約而不簡單。只是這邊人夠了。我帶你們去看看我的農作物。”
他抓起牆角的一把粉末隨手向著麵筋撒去:“在是防腐劑,正常食品新增劑,只能多不能少,我們得為客戶在想,保持個一兩年才好。”我定眼一看口袋上赫然寫著“苯甲酸鈉”。
來到一處陰涼草棚構建地,裡面漆黑如墨,劉老闆開啟的電燈,陳列出一團一團的白色嫩芽,面積甚大,整齊規格,走近一看是豆芽,一陣微風從草棚另一面灌進來,我嗅到一股尿素味,很是刺鼻。遠處一角落,兩個工人正在清理稻草裡沒取出的豆芽,水池邊又有人在漂洗,我問劉老闆:“豆芽還用洗麼?”
劉老闆說:“要洗洗藥液。”
陳雲傑在此猴急了,問劉老闆說:“哪裡有廁所?”
劉老闆忙說:“別隨地小便,就撒在豆芽盤上。尿可是寶貝啊。你們大家有尿意的都解決了吧。”只見眾人均舉著天生的水槍一頓輕鬆。
陳雲傑說:“這豆芽雖好,可長期浸泡水中怕受溼,不好做。而且有暗沉沉的,又有怪味,有沒有有陽光風景又好的,又賺錢的活。”
劉老闆聽這話就來氣了,說:“什麼叫怪味,那是尿素,懂不?那是植物的必須懂不?氮懂不?化肥懂不?現在我們要跟著市場走,市場認可的是肥大的清脆的口感好的豆芽,是漂亮懂不?人長得漂亮未必招人喜歡,就像你,可菜就不同了懂不?”
陳雲傑趕緊擺手解釋道:“劉老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你豆芽不好,我是說我打小怕黑。並且我怕這個地方太好做了工資不高。”
劉老闆說:“你當然不能說我的豆芽不好,我的豆芽是每天凌晨都有卡車排著隊來進貨的,老闆們都說我的賣相好,消費者都喜歡。你說的我懂,高工資得有高付出。這裡一千八也許不算高,去養魚二千。風景好,就是活累。我的魚塘多著呢!”
穿越豆芽基地來到森林背後的一片湖泊,陽光下波光粼粼,湖風拂面,令人頓覺清新。
劉老闆來到守魚的木棚邊,搬出一袋飼料,抓起一把隨便向水面撒去,湖裡馬上有黑壓壓的魚群,長著嘴爭相吃食,頗為壯觀。然後劉老闆又從兜裡抓了一把藥丸撒向魚群,我看到眼睛圓瞪及其不解,地上遺漏的藥丸上刻著避孕兩字,劉老闆手:“我們不讓魚產子,這不是魚苗塘,我們要讓它專心養膘。城裡的市場不允許有魚子的魚出現在市面上。”
我依稀記得我媽從前總是喜歡罵買魚的,因為買回家的魚老是滿腹魚卵,卻不知哪才是最正宗的魚,讓魚斷子絕孫也會讓吃魚的人們斷子絕孫的。
於是我拉著陳雲傑到說:“你還是算了吧,我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