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記憶。”頓了一下又說道:“算了,找不到也未免不是件好事,否則再加上他前生的記憶,他肯定闖不到第五層。”
鎖妖塔內。冥天呆呆的坐在雨中。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坐了多久,彷彿是很短,又彷彿過了幾百年。
他只知道,紫諾被害地那一幕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眼前重演。每一次他都竭撕底裡的去阻止,可惜什麼也阻止不了,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紫諾一次又一次的倒在血泊中,然後她又重新出現在屋內,再一次被一群人殺害。
也不記得這一幕已經重演了多少遍了,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再去阻止,而是呆呆的坐在一旁傻傻的看著紫諾一次又一次的倒在血泊中。
他麻木了嗎?可為什麼每一次紫諾倒下的時候。每一次她那雙絕望又帶著不捨的眼神看向他地時候,他的心都會好痛好痛。
劇情還在不厭其煩的重複上演著,冥天感覺自己就像是全世界最蠢地傻瓜般呆坐在一旁。一邊看著世上最令人難受的話劇一邊在揪心的痛。
阻止嗎?連敵人都碰不到,還拿什麼去阻止?
摧毀嗎?他試過,可無論他怎麼去破壞這一切,可在眨眼間後一切故事又再一次上演,弄致他筋疲力盡。弄致他能力透支,這個故事依舊在我行我素的上演著。
逃走嗎?不管他往哪個方向走,沒走幾步後又會出現在這個地點。
他終於感到累了。累到疲憊不堪,累到無能為力,最後只有呆呆的坐在一旁看著紫諾一次又一次地倒下,而他的心也一次又一次的被刺痛。
他第一次懷疑自己進入鎖妖塔到底是對還是錯?或許沒有怒斬天他一樣可以救出弦月,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找罪受?為什麼非要挖出他心底最深處最不願觸及地回憶?
緩緩的站起身,冥天面無表情,就如行屍走肉般一步一步的朝前邁去。要去哪裡?他不知道,身邊的叫喊聲、撕殺聲他都視若無睹,只有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無論他走多遠。劇情依舊一幕幕在身邊重演著,彷彿穿越了幾十個世紀,直到腦海中只剩下一片的空白。
忽然,一切都靜止了。
時間、風、畫面,都定格在那一瞬間,然後一一破碎,整個世界只剩下漆黑的一片。
拖行著疲憊的身體,神智依舊處於昏沉,即便是世界的破碎也無法喚醒這疲憊不堪地人。意識彷彿沒有月亮的夜,漆黑,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孤獨的站立在這黑暗中,感覺不到寒冷,也沒有溫暖。所有的一切都被封印,聲音,光線,甚至呼吸。
能面對的,只是一片黑暗……
忽然,前方一滴晶瑩的水珠滴落,激起了層層的波紋。如平靜的湖面中一月圈的銀色光環,美麗而有規則,只是看著就能讓人感覺到平靜。
波紋依舊在擴充套件。
直直的看著前方,水珠消失了,從波紋的正中央緩緩浮出一具水晶棺。
是水晶棺,裡面還躺著一個人,是女人。
朦朧的身影有些模糊不清,她的周身散發著乳白色的光輝。穿著一襲白色的衣裙,靜靜的躺在水晶棺內彷彿正睡的很香,很甜。
她是誰?冥天確信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畫面很陌生同時卻又感覺很熟悉。而且當她出現的同一時刻,他的心猶如絞痛。
悲傷,在心底的最深處開始蔓延。
那個女人彷彿就這麼靜靜的躺在水晶棺裡,等待了他千年萬年。
冥天伸出手,想要抓住她,抓住那個似曾相識的溫馨的感覺。
突然,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碎裂了一般,不斷有破碎的畫面在腦海中快速閃過。在隱隱約約間冥天似乎看到自己穿著一身很奇怪的衣服,懷中抱著一個從未見過的絕美女子,那女子很美,從未見過的美麗。跟她地容貌相比。世間的一切美麗事物都相形見拙。她正緊閉著眼,似乎睡著了,睡的很香。可是他自己卻是一付悲痛的表情,很悲傷。也很痛苦。
忽然,他抬起頭,雙眼中暴懲出銀色地光芒覆蓋了所有的視線。
隨後,水晶棺消失了,黑暗也消失了,在他的面前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階梯,前往第六層的通道。
“怎麼回事?”道尊者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他破了第五層的幻象?”
“沒有。”天王亦是很吃驚,卻很肯定的說道:“他沒有破了第五層。”
“那為什麼他能出來?還有那個水晶棺材和裡面躺著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