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家不要嘛!”
金有財也不是傻子,知道妻妹脾氣不小,可不是自家府裡那個軟柿子,不過想不到多年不見,妻妹已經出落得如此美貌,他也不阻攔,擺擺手,“去吧,去吧,爺還有正事!”
一邊趕人,一邊飛快地將一錠銀子塞到了那個綠衣女子的手中,那女人大喜,朝金有財拋了個媚眼,嬌媚無比,那意思很明白,待會兒見!
這個動作短暫而熟稔,但寒菲櫻看得很清楚,並未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
金家也是商界大家,金有財應變能力非同一般,見妻妹有些不屑,當即笑道:“我們都是做生意的人,逢場作戲而已,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談成的,一本正經地誰跟你談生意?別當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岳父和大舅哥不是也經常要應酬嘛!”
見金有財振振有詞,寒菲櫻並未反駁,只是似笑非笑道:“姐夫說得真有道理!”
金有財見妻妹這樣說,很是高興,他一向對自己出色的危機公關能力非常自信,現在見幾句話就拿下了漂亮的小姨子,更是飄飄然。
看著眼前少女,眼眸如波,顧盼神飛,神采飛揚,如出水芙蓉一般花容月貌,和府中那個悶葫蘆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金有財越看越移不開眼睛,腸子都悔青了,反正是商家聯姻,和誰不是聯?怎麼就沒有和菲櫻聯呢?
想著想著,他站起身給寒菲櫻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地坐在她身邊,語氣極盡關切,“櫻兒,聽說你這幾年都在關外,姐夫想關照你也關照不上,好在你現在回來了,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見外了,來,和姐夫喝一杯!”
寒菲櫻只是冷笑,這一句“櫻兒”,讓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冷笑道:“姐夫倒是過得很逍遙啊!”
金有財是風月場上的老手,知道這個時候怎麼勾起單純少女對已婚男人的同情,自斟自飲了一杯,滿面愁容,長嘆一聲,“你姐夫日子過得苦啊!”
寒菲櫻笑了一聲,“我看你左擁右抱,花天酒地,不是很舒坦嗎?”
金有財苦笑道:“那都是外人看的,表面上的光鮮,其實我這心裡苦得跟黃連一樣,沒一個女人懂我!”
寒菲櫻漫不經心道:“我姐姐呢?”
“你姐姐啊!”金有財開始半真半假地吐苦水,“玉蓮啊,人是好,孝敬公婆,任勞任怨,勤勤懇懇…”
寒菲櫻嗤笑一聲,“你倒是說了句公道話!”
“可你姐太不懂男人了!”金有財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自從生了孩子之後,她眼中就只有女兒了,根本沒有我這個丈夫,我在外面累死累活地談生意,回到府中,連句關懷好聽的話都沒有,我完完全全地被冷落了,根本不是娶了個媳婦,是娶了個老媽子!”
寒菲櫻臉上只是噙著一抹莫名的笑意,一語不發,聽著金有財發著牢騷!
喝著喝著,金有財不安分的大手就摸了上寒菲櫻的手,柔酥嫩滑,白希漂亮,男人一看就有一種想要握住的衝動。
金有財在試探的過程中,見小姨子並沒有動靜,膽子愈發大了起來,開始真情吐露,“櫻兒啊,實話和你說,雖然我府中有幾個女人,可你姐姐只知道帶孩子,其他的幾個只知道找我要銀子花,沒一個能說上知心話,哥實在是心裡苦悶,才出來散散心!”
☆、第六章 大鬧倚香居
忽然,絲竹陣陣,飄香宜人的倚香居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救命啊!”
所有正在**作樂的人都聽到了,震驚不已,鴇母急匆匆衝進雅間,被看到的一幕驚住了!
桌子被掀翻了,一屋子的狼藉不堪,酒漿四濺,老主顧金大公子臉白如紙,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鴇母驚道:“金大公子,你…你…怎麼了?”
金有財剛才摸妻妹的那隻手現在已經斷了,鑽心地痛,臉上豆大的汗珠急速滑落,聲音顫抖,“痛…痛…痛…”
旁邊還有一位明豔動人的少女,正在冷笑,鴇母見多識廣,以為是家裡的母老虎找上門來了,當即一揮手,身後就出來幾個彪形大漢,面露輕蔑的笑容,想在倚香居找茬,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把刷子?
寒菲櫻卻紋絲不動,幾個大漢還沒有靠近她,就被一個年輕儒雅的男子擋在了面前,面如寒霜!
幾個彪形大漢立即被一股強大的殺氣迫回,無法再前進,面面相覷,鴇母也是京城見過世面的人物,當即道:“你們退下!”
寒菲櫻唇角一牽,能把倚香居開得這麼大,橫行京城這麼多年,果然也不是普通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