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搭到洛丹的身上,儘可能地把洛丹包裹在自己懷中。
埋首在洛丹柔順的髮間,於是,他自顧自地睡覺……
常年的修煉練就的生物鐘是很準時的,在洛丹的睡穴解開之前,他醒了過來。
“知道嗎?這麼多年,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溫暖。”還是以那樣的姿勢抱著洛丹,他似乎是要把洛丹揉進自己的身體才能感覺到滿足。
來人正是行為詭異的花錯影,讓手下人尋得洛丹的住處,他心癢難耐地過來,為的就是要證實一下洛丹是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暖和,結果很令他滿意。
他的手很涼,他的身體也很涼,即便浸泡在熱水中,他也只能暫時緩解寒意,沒想到洛丹的身體比那熱水還好用,這般躺著,溫暖的感覺就蔓延至全身。
打量著洛丹的臉,他鉗起了洛丹的下巴,喃喃自語,“女人,你是女人對吧?”
大手撫上洛丹的胸,他驀地感覺不對勁,微微一愣,解開了洛丹胸前的鈕釦,手掌探了進去。
入手的平坦令他一驚,不敢相信,又繼續摸,左邊,右邊,凝脂般的肌膚手感超好,就是……為何他尋不到對方身上屬於女人的豐滿?
男人?是男人?
彷彿吃到死耗子一樣,他張著嘴,瞪著眼,半響反應不過來,縱然他觀人無數,也沒想到會有失誤。
深吸一氣,他的手又不信地在洛丹細膩柔滑的身上游走,甚至於還從洛丹盈盈一握的腰上,慢慢地探到洛丹的下體。
然而他的手才到達洛丹平坦的腹部,洛丹就微微動了下身,
不敢太過放肆,他趕緊將爪子伸出來,苦道:“怎麼可能?你這模樣居然是男人?玩我啊?”
銀鐵面具之下,他苦惱得皺眉。
平躺身子,他盯著上方,久久地惋惜不已,不是女人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側過身,他深深地看著洛丹,忽然腦袋抽風地道:“在神的眼中,你是不分男女的,所以,我以後就做你的神吧。”
這藉口不錯,說了後,他心中舒服了許多。
知道不能久留了,他透著涼意的指腹在洛丹的唇上摩挲,慢慢地低頭,最後終於隱忍住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戀戀不捨地擁抱一下洛丹,悄然離去。
玄力太高,他的一舉一動輕如鵝毛,旁人根本無法察覺。
洛丹醒來時,驚得愣神,她衣服的領口怎的敞開了?有色狼?左右看看,屋內只有她和沉睡的小白,那麼,是誰來過了嗎?
手掌扶著額頭,仔細想了想,只覺得昨夜睡得死沉,沒有什麼意外的發現。
難道……是自己嫌熱瞭解開的?
激靈靈地打了一顫,洛丹趕緊把鈕釦扣上,若是自己有夢中脫衣的習慣,那不小心脫了個赤身*,豈不是丟臉?
西山城住了不少武林人士,大家都是衝著烏雅山脈內的血龍果來的,自從花錯影光臨西山城,眾人就望眼欲穿地盯著,只等花錯影起程,大家就跟上。
然而,奇怪的是一連住了幾天,花錯影都沒有前往烏雅山脈的象徵,眾人不知花錯影此舉何意,卻都只得乾巴巴地等著。
這些天,橙兒忙出忙進,不僅按洛丹的吩咐準備了很多東西,還額外訂購了不少食物。
知道洛丹有空間,殷勤地往洛丹的空間添置東西,便是她的一大嗜好。
空間裝得下,洛丹瞧著橙兒的舉動,也不介意,一一收藏起來。
明明夜間休息之後,會覺得全身輕鬆,但洛丹近日醒來,總是莫名地感覺到疲憊,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了。
難道撞邪了?
不相信世間有鬼,但有時她也忍不住想要推翻自己的理論,畢竟這個世界與她生活的二十一世紀有著懸殊,大概真會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只是,倘若相信世間真有不乾淨的東西,那她豈不是鬼上身了?
這說法太過詭異,意念閃過後,她又恢復了以往的無神論。
這日,一切準備妥當,洛丹從房中出來,揉著有些落枕的脖子,與橙兒早餐之後,就開始起程了。
前往烏雅山脈的道路崎嶇,馬車無法行走,二人於是只能徒步而行,好在來之前詢問過獵人,並畫了一張不算完整的地圖,一路走去,還不至於迷路。
無花客棧。
“按主上的吩咐,屬下跟蹤洛非公子的行蹤,發現他今日出城,好像還直接去了烏雅山脈。”
一間優雅別緻的房中,一白衣人跪在前方,朝前面慵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