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有一個更好的如意算盤,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樣的劍招下放鬆警惕,那時,正是他偷襲我的好時機,而現在,這個好時機來了。
白少仁右手繼續舞劍,暗暗運勁於左掌之上,並以我看不見的角度偷襲過來。
其實在白少仁運勁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發現他的異狀了,更加竊喜的其實應該是我。我早已經將真氣逼於掌上想找個什麼機會發洩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發洩的目標,我連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襲的左掌。
雙掌擊實,並沒有像人們所想象的那樣的站在原地兩個像推磨似的比拼內力,有的,只是‘呯’的一聲和一個倒飛出去的身影,而當人們定睛一看時,白少仁已經掉在地上連噴出幾十斤血,連手肘也脫臼了。
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這一界的比武大會也太暴力了點吧,先是一個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現在又是一個白少仁被打成這個樣子,當然,也有一些幸災樂禍的人慶幸著這次來對了地方。
其實連我自己都在震驚之中,論內力,我確實是比白少仁高一點,但也不可能會把他一次性擊成這樣,也許,只有步入天境的人們才能把一個像白少仁這樣的高手擊成這樣。
“小子,好大膽子,敢傷我門下弟子。”
正當我考慮是不是應該再上去給白少仁補兩下以引得松陽真人下場時,松陽真人早已經跳了下來,並暴喝著。
松陽真人也不管什麼前輩對後輩有什麼禮數還是掌門與我這種無名小輩打架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他運起輕功,跳將過來,已是向我連拍數掌。
如果剛才的那道真氣對上松陽真人,可能還有得一拼,但現在的我已經經脈混亂,哪裡還能和他對拼,而且松陽真人出掌時,比我剛才那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