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真想託付終身的男人。”
“他想這些做什麼?”亭蘭兩手撐在椅上怪叫。“咱們這種豪門望族、達官顯貴的子女,哪有權利像村夫民婦那般自由論定婚嫁。說得好聽點,咱們是要什麼有什麼的格格貝勒,在終身大事上卻始終都只有任人擺佈的份。不是父母與世交指腹、皇上皇后的指婚,就是當作結合勢力的籌碼。誰有資格追尋感情真正的寄託?”
“你卻追到了,不是嗎?”芙蓉溫婉而會心的朝她一笑。
“我我哪有追到!我還是得嫁給元卿啊!”可是她的心裡卻充滿另一個人的影子。哎,真是千刀萬剮的壞女人,水性楊花的風流性子!
“你別老擺出一副想‘了此殘生’的臉色嘛!”芙蓉看了,反而覺得良心不安。因為她知道元卿打的鬼主意亭蘭會墜入情網早在他的算計之中,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家裡手舞足蹈呢。“別哼哼哎哎的了,只要你沒和宣慈做了逾矩的事,心底再怎麼喜歡他也沒關係的啦!”反正元卿自己心裡也有喜歡的人,剛好扯平。
“有啊,我們早就逾矩了。”亭蘭頭垂得低低的,看不見表情。
“什麼?”芙蓉立刻收住同情之心,神色驚駭。“你們已經”
“他吻過我了。”
“還有呢?”此事非同小可。
“吻了不止一次”
“還有呢?除了吻之外呢?”
亭蘭不解的抬起頭。“除了吻之外,還會有什麼?”
“你們你們沒有呃”芙蓉臉紅地垂著頭。“做那檔子事?”
“哪檔子啊?”宣慈對她做得還不夠多嗎?
芙蓉含羞帶怯的抬頭偷瞄兩眼,確定亭蘭是真的不懂,才鬆了口氣。看來亭蘭對男女之間的事連點概念也沒有!
“放心吧,沒事的,只要別再讓宣慈吻你就對了。”
“我沒讓他吻啊,可可是我怎麼都掙不開他強橫的力道啊!”亭蘭急急握緊兩隻小拳頭猛擺,拚命解釋。
“哇”芙蓉一臉興奮又害羞的表情,兩手羨慕的掩著小口。“他他吻你的時候都是用強的嗎?”
“剛剛開始的時候都是”吻到後來都變成她捨不得離開宣慈的唇了。亭蘭頭低得連下巴都貼低在胸口上。
“喂,亭蘭,他吻你的時候感覺怎樣?”芙蓉興奮地擠到亭蘭身邊坐下,兩個純情少女的臉都一片緋紅,完全不同於方才的清冷顫抖。
“感覺哎呀,很難用講的啦!”她一臉羞澀嬌美的神色,更加引人好奇。
“說嘛說嘛。宣慈他吻技是不是很棒?”芙蓉興奮得彷佛要飛起來。
“我哪知道那叫棒還是不棒!不過”她情不自禁的以手指輕輕點在宣慈曾萬分愛憐地吮吻輕啄的下唇。“我每次都會被他吻得有點頭昏腦脹,全身連點力氣也沒有,卻熱得幾乎要著火了。”
“真的?!”芙蓉羨慕得要死,撫著通紅的兩頰輕嘆。
“你呢,芙蓉?你在元卿家這麼多天以來,是不是也和他”亭蘭當然不甘心自己的情報都被掏空,總得“禮尚往來”一下嘛!
“開什麼玩笑!和元卿噁心死了!哪有人和自己的弟弟接吻的!”芙蓉從椅子上跳起來,一陣嘰哇亂叫,一點浪漫的神情也沒有。
“弟弟?難道是你和元瑛”已經熟到論及婚嫁了?連元瑛的弟弟都如此理所當然的視為一家人,他們的進展也太神速了吧!
亭蘭甘拜下風。
“不是不是!我是說啊!對了,元瑛!”芙蓉慌張解釋的口吻一轉成為警悟。“亭蘭,我是特地來拜託你一件正事的。”
“什麼事?”她比較想知道芙蓉和元瑛之間的情事。
“你家今年會參加狩鹿慶典吧,你會出席嗎?”
“會啊,可是我阿瑪、大阿哥都不去。大阿哥向來懶得參加這種貴族們私下辦的騎獵活動,阿瑪則是怕到了那種場合,又想起了出關遠征的二阿哥,所以不去。今年我家恐怕只有我出席了。”
“那好,我正是要請你幫我盯好元瑛,別讓他亂來。”芙蓉緊張的抓著亭蘭兩隻手腕。
“盯好元瑛?”亭蘭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他那傢伙實在哎呀,反正你一定要替我盯好他,別讓他在人前瘋瘋癲癲,或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也別讓他在慶典上到處勾引別人。”芙蓉焦慮關切的柔美神態,活像擔憂孩子的媽。
“喔哼哼哼!”亭蘭得意的挑起左眉訕笑。“愛情的力量可真偉大啊,向來盡是喜歡欺負我的男人婆,也會有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