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不喜歡軍隊,但在外交這東西上他們比我有經驗的多。”
“不是外交什麼的東西,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記憶了,難道要讓新的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為一個罪犯,不能讓她開始新的生活麼?”
“你在說什麼?她當時可是想將我們全部殺死的敵人啊,那一炮的仇,我現在還沒報呢,你不過是個上了兩次戰場的小菜鳥而已,再說了她現在變成這樣不是你的傑作麼?你是她的仇人啊,別對敵人仁慈!”這一刻站在我面前的贊禮感覺是如此的陌生,不再是毆打我和我賭錢的那個小孩子表情了,她的言語讓我感受到好大的壓力。
“你現在已經違反了軍法擅自帶俘虜離開監視區,我可以立刻收押你,別在沒大沒小的了,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是戰爭!”
“艦長,現在還是和平年代,教會和聯邦還沒有打起來不是麼?”
“你是在騙我還是在騙自己啊?我們在返航的路上好像才殺了3000名教會計程車兵,如果不是和平年代的假想需要維持戰爭早就打起來了,你不過是個菜鳥而已。”
“總之,不管如何,她該開始新的生活,絕不能讓她不明不白的犧牲自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