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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隨從登時哭了,“劉大人,您快想辦法救救我家郡王。有人在我們坐的船底使壞,船沉了。主子被人救了,現在,怕有人害他,不敢露面。兩個隨從,就剩奴才一個活著了。”
劉統勳這才長舒一口氣,郡王沒事就好。拆開信件,掃了兩眼,直盯著那名隨從。半天吩咐:“退下!郡王不會有事的。”
等隨從退下,便往京城寫摺子,順便,將弘經書信夾帶送去。等信差騎上快馬一路向北,劉統勳這才坐在書房,暗暗沉思,“郡王這封藏頭信,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京城中,雍正正火急火燎。昨夜,劉統勳千里急奏,說醇郡王不告而別、微服私訪去了。至今,不見音信。
雍正不敢對皇后說,只得出動血滴子,奔赴南方,以期在皇后得到信兒之前,把兒子平安帶回。哪知,還不到一日,就接到劉統勳第二份奏摺,夾著弘經那封帶著些怪異的信。
得知兒子無事,雍正放下心來。對著弘經的信琢磨。看了半日,不得要領。
恰巧弘緯前來養心殿請安,順便向雍正請教開海禁是不是要再開幾個港口。聽雍正說起,便要來信紙,仔細觀看。
過了一會兒,弘緯笑了,“皇阿瑪,哥哥確實如信中所說,一切平安。只不過,他可能現在不能輕易離開,或者,寫信的時候,有人監視。所以,才用了這個藏頭信。”
雍正奇怪,“何以見得?”
弘緯恭敬地將信放到御案上,“皇阿瑪,這是兒臣小時候,哥哥教兒臣猜謎語時,常用的伎倆。您看,這封信,不是豎著寫,而是橫著寫。第一行第一個字,與第二行第二個字、第三行第三個字,依次類推,一直到最後一行最後一個字。連起來讀,就是‘我去海寧,縣令蒙冤,查郭孔金’。”
雍正點頭,“是這麼個意思。郭孔金,大概說的就是三個姓氏。朕說呢,怎麼寫信,也成橫著寫了。”
弘緯沒搭話,反問:“皇阿瑪,雖然哥哥現在安全,但寫信都要小心,怕是還不自由。還請皇阿瑪派人去幫他。畢竟,海寧那邊,今年受災最重。縣令又出了事,哥哥一人,只怕應付不來。”
雍正點頭,“朕知道了。你快到仁和堂,去跟你皇額娘說,剛接到南邊兒來信,弘經一切安好。叫她不要擔心。”
弘緯躬身行禮退下。留雍正一人,想派去協助弘經的人選。
這邊劉統勳,不久接到雍正密旨,叫他立刻趕赴海寧。另外,雍正下旨給福建知府,叫他全力賑災,其他事務,等災後再論。
如此一來,郭敬安本來八月就要押解到京,準備秋後問斬。依舊關在海寧南衙裡,多活了幾個月。可憐那些費盡心機,不過三天,就判了郭靖安斬刑的耗子們,在家對著牆角那一通哭——啊!
雖說海潮災害嚴重,離海遠些的陸地,還是風和日麗。一輛農家騾車上,放著些鋤頭、鐮刀、柴草,還有漁網、魚叉。這本都是農家、漁家常用器物,那拉車的騾子,也是福建本地畜生。但令路人奇怪的是,趕車的,是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坐車的,反而是個正值壯年的小夥子。
弘經再次拉拉頭上氈笠,低聲問:“還是讓我趕車。你,一路上,多少人拿眼剜我!”
孔郭郭拉拉臉上面紗,“呸,要你趕,八成又給我趕到溝裡了。你怕人看,我不怕,只當拉頭肥豬去趕集!”
弘經氣結,索性,躺倒在柴草上假寐。
不一會兒,遠遠望見海寧縣城。大路正走的平坦,孔郭郭一調頭,奔一條小路而去。弘經剛要說話,便見小路一旁,一舍茅廬,茅廬前,掛一幌子,“涼茶”!
弘經還以為孔郭郭要來喝茶。哪知,這丫頭進了茅廬,四周無人,撩起面紗,便拉著小老闆的問,“王二舅,我娘和我弟弟呢?”
那個王二舅一見是昔日老大家外甥女來了,急忙狠狠攥住孔郭郭的手,“哎呀,大姑娘,你可來了。你娘給我捎信,說你爹進去了。我還不信,趕來一看,才知道是真的。你放心,你娘早領著你弟弟們躲起來了。就怕有人不放心,要斬草除根。你爹有趙三打進南衙照顧,暫時無事。你呢?接下來打算怎麼辦?要按咱們兄弟十來年前的脾氣,早就衝進去,把人劫出來,落草為寇去!”
孔郭郭身後弘經,只見他低頭,只顧看腳。王二也順著郭郭眼神往弘經處,看完了,頗為滿意地點點頭。郭郭回過頭來,微微嘆氣,“十年前,咱們什麼都沒有,落草就落草。可是,舅舅,這十年來,你們已經安家立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