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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生下皇孫,出身也比不得永琪。放著現成的嫡親孫兒不疼,您這心疼哪門子呢?”

衲敏眨眨眼,問:“那女人——是富察福晉身邊洗腳丫鬟,姓魏?”

謙妃恭敬回答,“回主子娘娘,正是,今年十四歲。比純貝勒小十五歲呢!”

此刻,衲敏哪有心思聽什麼小多少歲,腦子裡不住翻騰,“魏氏、魏氏、洗腳宮女?那不就是後來的孝儀皇后嗎?可憐的嘉慶帝,這個世界裡,你娘是不能再生你了!趁早換個肚子投胎!慢走不送哈!”

弘曆府裡,則是接到一道聖旨,說魏氏品格端莊、性情賢淑、宜室宜家,又是富察福晉昔日侍女,顧特提擢為側福晉。隨旨意而來的,還有一大堆上好的藥材。

魏玲兒藉著弘曆滿心愧疚,以及這“天上掉下來”的隆恩,抓緊時間養好身體,開始擺出側福晉款兒來,跟高氏鬥智鬥勇、爭奪管家權。

一時間,純貝勒府邸後院,雞飛狗跳。一干侍妾,紛紛站隊組團。兩個女人的鬥爭,逐漸上升到兩隊女人和一個男人的鬥爭!這番爭鬥,狠狠地愉悅了五公主弘琴。

永壽宮正殿,弘琴翹著二郎腿坐在榻上,一面瞧粘杆處遞上來的密摺,一面拍桌子大笑。笑完了,對著坐在炕上,認真理事的謹言誇獎,“沒想到啊,你居然還懂得挑撥是非!不錯,這個將魏氏進位的法子,出的不錯!”

謹言笑笑,依舊低頭算賬,嘴裡推脫,“奴才哪裡有這麼些好法子。不都是您,吵著鬧著,還要再去純貝勒府。皇后娘娘怕您又幹那不積陰德的事兒,這才叫我想個法子。只是,原本奴才覺著,直接給魏氏一個繼福晉的名分更好。呵呵,看來,還是奴才不懂事。”說完,衝著弘琴眨眨眼。

弘琴一拍手,“對呀!扶個洗腳丫頭做正室,我就不信,他還能怎麼鬧!”說完,整整衣服,領著人便去前頭仁和堂,求見皇后去了。

望著公主背影,謹言淡淡一笑,這個公主,就是坐不住!低下頭,依然處理賬目。

弘緯領著人來找姐姐,進門只見謹言一人坐在炕上。一旁侍立的宮女見寶郡王進門,急忙跟謹言打招呼,對著弘緯福身行禮。

謹言從賬目中抬頭,見是弘緯來了,急忙站到地上,對著弘緯行禮。

弘緯笑著抬手虛扶一把,“謹言起來。姐姐呢?”

謹言低頭將公主去處說了,想了想,又勸:“寶郡王,往後您找公主,萬不可就這麼大搖大擺進來了。要知道,永壽宮乃是六宮境內。平日裡,不少嬪妃貴人不斷往來,莫說她們個個年輕,就是聖祖妃子中,也有不少年少的。您今年已經十四歲了,不能再跟小時候一樣,在後宮裡閒逛了。”

弘緯聽言,抿嘴不語。謹言依舊低頭,恭敬而有禮。

半天,弘緯才嘆氣,從袖子裡攏出一個紅布包,往謹言跟前伸了伸,又縮回來,放到炕桌上,輕聲說:“我來找姐姐,是想叫她把這個還給你。上次,你在養心門內扔察爾汗,摔壞了,我叫人拿出去修了。昨天剛修好。既然她不在,那我先放這裡了。”說完,抬腿走了。

一旁侍立的宮女瞅著寶郡王出院門了,這才小心上來,問謹言:“格格,這——要去找公主回來嗎?”

謹言擺手,“忙去!”叫眾人全部退下,這才斜坐到炕上,拿起布包,一層層開啟。裡面,一隻銀光閃閃的鐲子,赫然就是自己之前扔察爾汗與公主的那隻。只是,更加閃亮,多了一顆紅寶石而已。

謹言嘆氣,隨手將鐲子放回桌上。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將鐲子戴到手腕上。舉胳膊,怎麼看怎麼覺得比之前戴著時候,扎眼許多。抿唇想了想,把鐲子往上擼擼,再放下袖子,小心遮住。仔細打量一番,見露不出來,這才放心做事不提。

接下來連著兩三年,鐲子的事,謹言與弘緯,誰都未再提起。當然,這是後話。

弘琴婚期,定在雍正十八年正月十八,是禮部挑選的好日子。眼看再過半年就到了,衲敏跟雍正也開始著急起來。一個盯著內務府,一個盯著禮部、工部。雍正朝唯一的一位固倫公主出嫁,可不能寒磣嘍。

也是在這期間,雍正經不住弘琴軟磨硬泡,再加上熹嬪不住可惜魏氏掉的那個皇孫,索性,一道旨意,升魏玲兒為純貝勒繼福晉。看在高氏家族接連出了好幾個高官份上,同時升高氏為側福晉。弘琴滿意了,每天閒下來,就扒拉出來粘杆處密摺,把純貝勒府裡後院的那些事,當曲子話本看。

再說弘經,今年已經到了十六歲。遵守雍正給八旗子弟定下的規矩,跟著年羹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