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該社團的宗旨是幫助有困難的人,關愛社會弱勢群體。活動基本都是在敬老院和孤兒院等地,秦篗是總策劃總指揮總協調,我則是活動策劃和文案。我加入是因為該社團的一張宣傳單,找過去以後才發現秦篗是面試我的人。
這個社團人數不多,不是熱門社團。我詫異著,如果宣傳單打上社團負責人的姓名,我想這個社團肯定會大熱的。秦篗就是這樣的人,該風光該露臉的時候他絕不怯場,該隱藏該收斂的時候絕不張揚,無論什麼場合他都可以駕馭的很好,永遠走在那條通往最佳結果的最正確的路上。這麼說也許會被認為誇張,不過校園相比社會複雜程度差太遠了,秦篗的被崇拜和神化也就順理成章了。
雖然我們同在一個社團,但是接觸的機會還是很有限,因為他兼顧了太多的工作。我參與的這個社團主要是由一個學姐負責實際的活動安排,只有當一個季度結束後,進行總結和下個季度活動安排的討論會時秦篗才會出現。我負責會議紀要,偶爾也會發言參與一些活動策劃,初期的接觸也只是幾個眼神交流而已,我對他產生特殊感情是緣於一次社團活動。
週末一早,我們前往市南郊的一個孤兒院,出發前在人群中看到秦篗時我很是詫異。自從我入團,從沒見他參與過具體的活動執行,我想今天他是作為負責人來考察一下而已。到達目的地後,我才發現他和這裡很多人都很熟,才明白原來他不是掛名領導,他之前的確做過很多實際的工作。這家孤兒院是B市歷史最悠久的孤兒院之一,之前是在市中心,近幾年才搬到南郊的。
我們每次去都會停留半天左右,誰知那天接近中午時下起了大暴雨,天色陰鬱的好似夜晚,電閃雷鳴。午餐時間,全體人員都在一樓餐廳就餐,很多孩子被惡劣的天氣嚇的哭起來,我們只好邊吃飯邊哄他們。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樓開始滲水,好像是廚房那邊的通風口有問題,雨水一個勁兒地往屋裡灌。我們將孩子轉移到二層,一部分人陪著孩子,我和其他幾個人在一層鏟水。這樣的暴雨在B市極為罕見,不僅瞬間雨量極大,而且持續時間長。水慢慢地漲起來,從一開始只到腳腕,後來幾乎要漫過膝蓋了。已經有人聯絡了相應的政府部門,但是據說全市各處都有險情,道路被淹,一時半會兒救險人員過不來,暫時我們只能靠自己了。
我在鏟水時不小心被水下的硬物劃傷了手,因為情況危急,我沒太在意,只是簡單地包了包,戴上了一副橡膠手套就繼續工作。大約這樣持續了2個小時後,基本上全部人都累的動不了了,水依然是漲勢。秦篗無奈地宣佈放棄,全部人員都撤到了二樓。上去後沒多久,院長突然想起來一樓的電閘沒關,水一旦漫上來會有危險,此時一樓的水已經很深了。秦篗是這裡面身材最高的人,所以他自告奮勇前往,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需要有一個人和他同去。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堅定地表示我可以和他一起去。一來我會游泳,二來可能是從小英雄的故事看多了,一直也想體驗體驗這種當英雄的感覺。他一開始不太同意我去,因為他想要找個男性同去。不過我們社團本就沒什麼男生,加上孤兒院的一位男工作人員不會游泳很怕水,所以最後他只好同意我去。他問清楚具體位置後,我們兩個換了膠鞋準備出發。下到一樓的時候,雨好像小了一些,水已經漲到腰的位置了。他在前我在後,我們滑行著艱難地往樓道的另一側走去。控電室在這座樓另一側的一個角落裡,我們走了大概不到10分鐘,期間不時感覺到身體被水下的什麼東西碰到,好在都是小物件,頂多有點痛,不會有太大的傷害。
秦篗費了好大勁才開啟控電室的門,裡面一片漆黑,已經被淹了。秦篗用手電環屋照了下,看到了電閘,好在電閘位於較高的位置,目前還沒被浸。不過從他站的位置到電閘,水下好像有些東西,他需要攀爬過去,所以將手電交給我。我跟在他的右後方,儘量幫他照著。
他好不容易爬上去,基本可以夠到電閘了。我提醒他:“把手擦乾再去按。”
他使勁在肩部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水,然後管我要了手電筒好像在仔細觀察電閘周圍有沒有問題,然後確定都沒問題後按下了電閘。
我們依照原路返回,此時水位比來時稍微深了一點,可是走廊裡反而比剛才更黑了,因為剛才還有幾盞應急燈,現在也都不亮了,我們兩人只能靠手電筒的光往回返。剛才過來時,他拿著手電筒我跟在他身後還能看到路,可是現在光線更暗,我走的很吃力,只能儘量摸著牆,不過還是比他走的慢了許多。他回身看到我這樣,也沒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