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能不能給我弄點兒清水來,還有乾淨的紗布或者『毛』巾什麼的,我得把傷口清理一下,再上『藥』。”陸希言道。
“你等著。”丁槐點了點頭,跑了去,很快就拿了一塊小『毛』巾和一碗水過來了,那洞口太小,只能用碗盛水,他只負責看守,沒有牢門的鑰匙。
“謝謝了。”陸希言感激的接過來,開始處理自己身上和額頭上的外傷,沒有紗布,只能把內.衣脫下來,扯成布條包紮,當然還要掩飾一下,要是讓那樊良知道了,丁槐鐵定又要捱罵和捱打了。
“明天早上我給你帶包子。”丁槐接過『藥』瓶說道。
“你不用……”陸希言剛要說話,發現丁槐已經走遠了。
哎,這小子心地還是善良的,就是太軟弱了,逆來順受,這『性』格,在這殘酷的大上海真很難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