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超過十年,遊仕德很清楚好友的脾氣不能激,得順著他的毛摸。
“好吧,若若答應我和爸爸,下課後會去找你,屆時我再與你聯絡,希望你不要騙我。”阮才人語氣陰狠,語帶威脅。
遊仕德頭痛。“我騙你什麼啊?你是怎樣?以為我會對你妹下手嗎?你是智障啊!”
他最好會蠢到把腦筋動到阮家千金頭上,那他準會被他們父子吊起來毒打再放進福馬林裡浸泡。
“哼,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老對別人的女兒下手!”哼氣不屑。
“阮才人,你是來找架吵的嗎?”鬥嘴是吧?他遊仕德可不會輸人,開玩笑!他上有聰明得像鬼的大哥,下有愛扯後腿又白目的弟弟,他從小在“兄扁弟攻”的環境下長大,豈會吵輸他?
“那請你解釋一下,三小時前你在哪裡?一個生活規律的‘大學講師’,在臺灣時間凌晨兩點的夜晚,還會泡在圖書館裡?”阮才人訕笑,太清楚好友是個道貌岸然的大學講師。
這傢伙的“副業”經營得有聲有色,而且跟他的主要工作八竿子搭不上邊。
“唔——”遊仕德高漲的戰意全消,一手搓著下巴,回味數小時前在飯店裡的男歡女愛。“我只是……幫個可愛的小妖精滅滅火。”一副嚮往的口吻。
“你精蟲上腦啊?”男人聊起“男人”的話題,葷素不忌,低階又下流,這病無藥可醫。
“你不懂,我昨晚遇到了極品……”遊仕德眯眼,腦子一幕幕閃過激情的歡愛畫面。“我破例在飯店待了二十四小時!”
阮才人驚訝地道:“你還活著?”沒精盡人亡?
“去你的!”
兩個男人低階的聊了開來,因為阮才人有要事得辦,得結束兩人的閒話家常,但掛電話之前,他正經八百地又交代道——
“看好若若,有關若若的事,你全部都要告訴我,一件都不準瞞!”
“沒問題,蠢哥哥。”遊仕德嘲弄道。
掛了電話後,遊仕德再回床上小眯一會兒,儘管凌晨三點才進家門,五點又被擾醒,但生理時鐘還是讓他在七點十五分時醒來。
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棉被攤平拍松,拉好前一晚熟睡時睡亂的床單,非得平整得看不出摺痕才甘心進浴室梳洗。
腳踩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是真的白亮得幾乎可以當鏡子照。
他的浴室乾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