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進來了。他跟我一樣穿著國家統一的監獄服,可別有一般匪氣呢。他迅速把那個最後站著的人掃倒,然後宣佈他自己為牢頭裡新一任的大哥,誰不服,他就上前補兩刀,所以立刻就收到了大家的敬仰。他離我就這麼短短几步路,可是等他走到我面前,氣場已經全變了,他叼著一根給我們睡覺的稻草,撥起我的下巴,“這是新來的?長得不錯嘛,hiahiahia……”
跟我們同一個牢房的幾個躺在地上,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尼瑪我只能盈盈秋水、各種羞憤地垂下我的睫毛,製造出蝴蝶翅膀輕微抖動弱不勝衣的效果,“我、我是有心上人的!”
“那他在哪裡?你怎麼一個人犯奸進號子來了?他不會是留你……自己弄自己吧。”他意有所指地揉了一把我下面,然後讓其他人可以滾了。其他人說我們怎麼滾,這尼瑪怎麼滾,他把牢頭叫來,“給我們雙人間。”
牢頭顯然是見慣大世面的人,“鐘點房每三個小時十兩銀子,一晚上三十兩,包九晚送一晚。”
我表哥丟給他一錠金子,然後把我打橫抱起來,狠狠香了我一口,對牢頭敷衍道,“你看著辦吧。”
牢頭興高采烈地給我們換了間kingsize的牢房,裡面有各種刑具,品種齊全,稻草選的是當季早稻,柔軟並且散發著農田的清香,足足墊了半人多高。我登時覺得這不太像是監獄play,簡直像是馬廄play,我表哥也這麼覺得,不過讓我還是忍忍吧,他告訴我,我看的GV裡面的監獄play都是島國特色,我們現在這樣才是天朝原汁原味的。我哦了一聲。然後他繼續猙獰□,我繼續踢打哭叫,做完感覺好好,這裡白天就像是晚上一樣,叫起來還會有人罵孃的可是又不怕他們看,而且我覺得我表哥發狠的時候好性感好性感啊……我幸福地草垛子上打滾。我表哥推了我幾把,“哪有被拷上腳鐐鎖在監獄裡做性奴隸還那麼高興的。”
“啊現在沒有在play,我剛剛儲存啦……”
我表哥狠狠揉我的頭髮。
他這樣子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問他啦,“你喜歡……”脫口而出自後便後悔了,生生把我字嚥下去,“……你喜歡誰啊?”
我表哥盯了我一會兒,問我這時候有沒有在重新談戀愛啊。我說有啊,我表哥想了會兒說,“喜歡我青梅竹馬。”
哎呦,我勒個去,他不會是真喜歡顧亭林那個綠茶婊吧?!
我瞬間在打滾死作,“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我表哥從木板上摸出煙來抽了一口,把我漫不經心地摟進懷裡,“你這不廢話麼,我們倆都是進來以後的事。這裡都是男的,就你不寒磣。你不是要聽我從前的事麼?我一說你還跟我吃醋,你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我艸,我看著皺著眉頭的側臉,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演了!我表哥他好會演啊我艸!奧斯卡小金人非他莫屬!
他問我老是哭唧唧還要不要聽了,我委屈地點點頭,表示要聽的。我表哥這才幽幽地說下去。
我與那位青梅竹馬,從一出生就認識了。當然,是他出生,不是我。他比我小好多,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他是我姑姑的兒子,我嫡親的表弟。
我表弟出生以前,家裡最小的是我,萬千寵愛在一身,但是當閨房裡傳來第一聲啼哭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時代結束了。所有人都在奔走相告,爺爺也奉命帶著全家人進去看,因為家裡屬姑姑嫁得最好。奶孃抱著一個小小的麵粉糰子迎出來,恭喜外公,說孩子和我姑姑一樣,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我只覺得襁褓裡的小孩兒皺巴巴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要把自己噎死了,一點兒也不可愛,大概我爺爺也這樣想,他的臉色很難看,一定是被姑姑家的孩子醜哭了。他甚至不想抱他。他一讓開,背後就是我,奶孃尷尬地不知道把小孩交給誰抱,我母親打圓場推了我一把,“在藻,快去抱抱你妹妹,快。”
他們把小孩放到了我懷裡,還覺得這樣子很可愛。我當時已經八歲了,還習武,個子比十一二歲的小孩還高大,能舞得動二十斤的長刀,所以他們把小孩放在我懷裡,很放心。我懷裡的東西很輕,很鬧騰,還很醜,但是我覺得抱著的感覺也不是那麼壞,軟軟的,很想捏。
我不會抱孩子,而且奶孃包得也不嚴實,我只是走了兩步,讓他們摸了幾把小孩,襁褓就散了。奶孃手忙腳亂地撿起明黃色的絲綢,請我把他舉高,我把著他的腋下把他舉到眼前,他就突然尿我一臉……
“他的*真小。”我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