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女孩她曾經來過。(故事和歌曲都非常動人,在此沒有一絲褻瀆的雜念。)
李翊君《一個女孩名叫婉君》:一個女孩名叫婉君,她的故事耐人追尋。
☆、重出江湖
每個人都是自己故事裡的主角。或許在別人眼裡只是一盆臭狗血,卻在自己心尖凝成一點刻骨銘心的硃砂痣、一支永不凋零的紅玫瑰。
顧惜朝等電梯,門開了走出幾個人,他視線六十度向下,視若無睹。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哎我去——嘛呢顧惜朝,發什麼呆啊?杵這兒當門神呢?”
顧惜朝抬起頭,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人——赫連,息紅淚,一個好像是息紅淚的助理,另一個女孩兒沒見過。他漠然道:“來看阮小姐。走了。”
赫連叫他他也不理,徑自進了電梯。赫連趕忙按住下降按鈕,回頭衝息紅淚道:“紅淚,你們先去、先去,我馬上就來啊。”
赫連鑽進電梯,“要不要這麼高冷啊顧先生?”
顧惜朝面無表情,“有話說。”
“你、你、你跑這兒來幹嘛呀?”
顧惜朝看怪物似的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赫連也知道這問題有問題,憑什麼他能來人顧惜朝不能來呢,就是他不來人家也能來呀。他琢磨半天,只覺難以表達,“不是,戚少商知道是我跟你講的麼?什麼反應?發飆沒?”
這話更好笑了,顧惜朝道:“發飆也要等你來啊,回頭別忘了錄下來給我瞧瞧。Herman啊,我真是搞不懂,你這麼緊張戚少商幹什麼?阮明正都這樣兒了,我不能來看看啊?怕我……給她氣死?”
“嚇,bullshit,怎麼可能緊張戚少商啊,我是……緊張紅淚。”赫連越說越沒底氣,其實他也搞不懂。
當時他從孟有威那裡打聽到戚少商回來了,也就是顧惜朝拍定妝照無意間聽到他們對話的那一次,就去找他想聊聊。之前他以為戚少商拋棄息紅淚,不由分說上去就是一拳,後來息紅淚再三強調是自己先提出分手的,他將信將疑。不管怎樣,息紅淚情緒很差,即便是她先提出,卻顯然很不好過,甚至另有內情也說不定。雖然他巴不得這倆趕緊分手,但實在受不了息紅淚的黯然神傷,於是想找戚少商勸和,來一出犧牲自己成全她什麼的。
息紅淚跟戚少商那些兄弟也熟,很快得知阮明正的事兒,煩心之餘也講給赫連聽了,他就又以為倆人分手是因為這事兒,苦口婆心過來勸。戚少商哭笑不得,一再強調他跟息紅淚分手是在阮明正確診之前。倆人把兩瓶紅酒喝了個底兒朝天,情敵一朝變戰友,赫連舌頭都短一截兒,拍著胸脯保證一輩子給息紅淚當牛做馬。
聊天兒過程中戚少商的確跟他說過紅袍生病的事兒就不要到處胡咧咧了,比如顧惜朝這樣兒同阮明正不熟但又同自己比較熟的就更不要講,人家正在事業發展的關鍵時刻,別讓人分心。這話端看怎麼理解,說它有意思就有意思,說它沒意思就沒意思,赫連當時喝得有點兒高,又因為之前錯打了人多少心虛,再加上跟戚少商相談甚歡,得到他關於追女神的鼓勵,正是十分喜歡他的時候,就完全不覺得有問題,滿口答應。事後咂摸咂摸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對,他一早曉得戚少商對顧惜朝格外關照,然而再不對也就是糗兩句調笑一下的程度,只不過說出口的承諾總不能當放屁,而且他總怕戚少商以息紅淚孃家人的身份去點炮。
在機場遇見顧惜朝的時候已經過了快一年,當時戚少商說得隨意,他應得痛快,半醉半醒的事兒早就不甚清楚了,而且他下意識認為都一年了顧惜朝從誰那兒也該聽說這茬兒了,順嘴就說禿嚕了。然而發現顧惜朝竟是全不知情的樣子,想起自己的承諾,不由心有不安。
本來沒多大點事兒,想得越多越複雜。這要說因為自己答應戚少商卻沒做到,那好像真是緊張戚少商了,簡直不能說,越說越亂,越描越黑,得,愛咋咋地吧。
顧惜朝目送赫連電梯都沒出又原路返回,只覺莫名其妙。樓門口執勤小哥很熱情地跟他說再見,順道兒提醒他周書言的簽名照。
從醫院出來到機場的路上有個陌生號碼來電,對方異常執著,他不聽就一直撥打,最後他接了,彼端傳來猶猶豫豫、小心翼翼的一聲“惜朝”,卻原來是康馨月。顧惜朝果斷掛掉,設定攔截。
由於阮明正約他私聊這個意外,在醫院多耽擱了一點兒時間,顧惜朝趕到機場的時候被告知最末兩個班次的機票全部售罄,又沒有紅眼航班,只得搭乘第二天最早的一班機走。翌日在馬英明新劇開機儀式開始前兩分鐘將將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