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愛的原則。”
崔略商看著他,想說法律又不是我寫的,可他居然張不開嘴。
“雖然我們沒有那麼可愛的法律法規,不過至少有‘疑罪從無’聊以安慰。”水芙蓉推開門,鐵遊夏邊走邊說,“戚少商先生,有人證明你那段時間確實在麗柏大廈十一層休息室睡覺,你現在可以走了,有需要我們可能會再麻煩你。”
戚少商被警員帶出門,水芙蓉迫不及待地問:“怎麼突然冒出來個時間證人?是什麼人啊?”
鐵遊夏把剛剛錄好的口供遞給她,“一個《尼斯》劇組的替身演員。”
水芙蓉大概看了一遍,合上資料夾,“從導演助理那裡也證實了戚少商剛才說的話。還有,在死者家中搜查取證的同事們雖然沒有查到什麼明顯的證據,但是發現她有不少昂貴的衣物、包包和配飾,以她畢業這兩年工作的情況和表面收入,根本負擔不起。這個女人,一定不單純。”
崔略商拿起桌上那張覃芝親吻戚少商臉頰的照片,“所以,其實照片、支票、回家、睡覺,很可能都只是湊巧的表面證據,如果換一個時間,可能會是送她昂貴禮物的任何一個男人。一開始我們就先入為主了,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
鐵遊夏看起來倒是輕鬆得很,“明天法醫的詳細報告就送過來了,先回去睡個好覺吧。”
阮明正和穆鳩平是跟著警車前後腳兒到的,一直在等戚少商,看見他出來,立刻迎了上去,穆鳩平大呼小叫,“老大,沒事兒吧?臭條子有沒有嚴刑逼供?”
“老八,別瞎說!”阮明正掐了他一把,望向戚少商,“都解決了?你還好麼?”
戚少商瞧她容色憔悴,平時眼裡的利落冷硬全沒了蹤影,語氣溫柔中帶著一絲顫抖,雖然表面上依然那麼鎮靜,但他知道她一定擔驚受怕,到底也是個女孩子。戚少商摸了摸她烏黑垂順的長髮,“紅袍,別擔心,我沒事。”
穆鳩平說:“我就跟紅袍姐說不用擔心,老大又沒做過,他們能查出個鳥來!”
戚少商問:“媒體什麼反應?”
當時會場外聚集了不少訊息靈通的記者,阮明正嫌保姆車扎眼沒讓開,出了四號通道口就被那些攔不住警車的記者給圍了。阮明正回想當時的情況,忍不住笑了笑,“那會兒我跟老八著急上火的,結果你猜怎麼著?”
戚少商挑挑眉毛,“一表人才?”
“那個顧惜朝蹦出來大喊一聲,我是戚少商的經紀人,有問題的都過來。對不起啊老大,我是真沒心思應付那些狗仔,明天,哦不,”阮明正看看手錶,已經凌晨一點多了,“今天看報紙怎麼說吧。”
戚少商笑了一下,“不是跟你說了別讓那傻小子摻和這檔子事兒麼,月底也沒幾天了,回頭找機會炒了吧,這些打工的都不容易,我不想坑人。”
阮明正“嗯”了一聲,戚少商又問:“傅氏怎麼說?”
“屁都沒聽見一聲兒,可能人正持股觀望呢!”
戚少商冷冷一笑,“跟傅氏的遊戲才剛剛開始,咱們慢慢玩兒。”他臉色一沉,“紅袍、老八,去把虎子給我揪出來,要快!”他轉臉兒對著穆鳩平,“老八,這事兒我不瞞你,但是找到他不準有任何行動,第一時間通知我,你要是再犯二,以後我就再沒你這個兄弟了,聽見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 注:(1)美國憲法第五修正案明確規定,任何人在刑事案件中,不得被強迫自證其罪。任何侵犯被告或犯罪嫌疑人此項憲法權利所獲得的陳述或坦白都不具有可採性。
☆、三劈遊戲
得虧顧惜朝胸腔裡沒藏著一顆脆弱的玻璃心,不然早嘩嘩碎一地了,而且按他那道路阻且長的人生經歷,都不知道碎多少回了,碎了還得劃拉劃拉粘起來,粘起來又碎,碎了再粘。
買幾套像樣的西裝?有的選誰不知道啥啥薩維爾全定製啥啥義大利3G好,就算你大明星趁幾個錢了不起,出來得瑟也不過是暴發戶的行徑,更何況這一看就是找臺階兒下拿高階貨噁心人,還擺出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德性,傻不傻啊您!都被警察逮了還不忘跟那姑娘嘀嘀咕咕什麼傻啊什麼炒了,我招你惹你了?成,你瞧我不順眼,我還跟你槓上了,反正跟傅氏困著幹什麼不一樣,傅宗書黃金麟不讓我痛快,我也不讓你痛快!不就一句擠兌人的言語麼,我顧惜朝什麼苦沒捱過什麼罪沒受過,冷嘲熱諷夾槍帶棒那是爺下飯的鹹菜,還收拾不了你了小樣兒的!
其實顧惜朝做這行也有六七年,雖然帶的從來都是菜鳥新人歪瓜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