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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

顧惜朝驚訝地看他一眼,如果三人成局,戚少商所處的境地並不比他好多少,沒必要去做這費力不討好的差事。“你放心,這次我一定處理好……但老實說,我不可能立刻就跟晚晴攤牌,你現在去也幫不了我。”。

“別忘了,晚晴出事那晚約了我去她家裡,於情於理我都有立場第一時間趕去看她。”戚少商頓了頓,“小顧,你只需要記得,我在你身邊是為了支援你。如果我只會想著你什麼時候才能跟她攤牌,而你只會想著我是不是等急了、是不是要逼你,那我們就又回到了以前的困境,遲早都得出問題。”

“在晚晴的問題上,以前你的存在於我而言的確是壓力,但是現在不同了……”顧惜朝看著他,故意擺出一臉的誠懇和深情,“現在你在我身邊,我特有安全感,就是秋褲塞在襪子裡的那種安全感,安全指數特別高。”

戚少商斜他一眼,“切,說得好像你穿秋褲似的。”

兩人一起去找監製大人請假,李齡也很為難,人命大過天,植物人好容易醒過來,不可能不讓去這麼沒人性,去吧這又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兒,讓整個劇組等他們倆也說不過去。最後批了顧惜朝三天假,而說好了戚少商當天往返。

傅晚晴甦醒之後,已經被告知顧惜朝正在外地拍戲,很快趕回來,但她顯然沒料到顧惜朝會帶著戚少商一起回來看她,只得勉強衝他們露出一個笑容。

戚顧二人感覺到傅晚晴的抗拒,也不曉得她是個什麼狀況,趁護士給做例行按摩時,諮詢了主治醫生。醫生表示長期昏迷的病人剛剛醒來,對外界有陌生、恐懼和排斥的反應很正常,甚至連面部表情和語言表達也不是立刻恢復如常的,身體復健還要花費更長的時間,至於是不是有其他心理問題,那得需要時間觀察。

無論是想不起還是不樂意,傅晚晴既然不主動提出,戚少商也不可能直接就問那晚你約我到底有什麼目的,反正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人也昏迷了兩年多,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作為前來探病的普通朋友,他更沒道理賴著不走,因而陪顧惜朝見完醫生,去跟傅晚晴道了個別,他便先回劇組去了。

傅晚晴醒來之後,身邊一個熟人都沒有,警局裡的同事、顧惜朝各有工作在身,沒辦法立刻就到,這並不稀奇,而沒有傅宅的人,就說不過去了,爸爸不可能一個他放心的人都不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她問起傅宗書和黃金麟,陌生的看護恪守顧老闆吩咐,只敷衍說都在國外談生意,已經通知到,很快趕回來。

一大早息紅玉匆匆來過一趟,說鐵遊夏那組人有大案子在辦,遲點才能過來。傅晚晴問起來,她因接過顧惜朝的電話,便支支吾吾只說不知道,偏演技又不好,加之上面的疑點,傅晚晴腦子轉得再慢也能覺出異常來。

她問道:“我爸爸呢?”

顧惜朝知道漏洞太多,也不想費心去扯謊,猶豫了一下道:“晚晴,你聽我慢慢給你說,不要激動。你爸爸犯了事,現在在坐牢。”他把傅宗書垮臺的情況簡要講了一遍,暫時略去了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自然也沒提自己是如何被坑害的。

傅晚晴的反應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神色間雖說黯然,卻也冷靜得很,反倒令顧惜朝十分不安,生怕她什麼都藏在心裡,會憋出毛病。傅晚晴又問到表哥,顧惜朝也沒瞞她,說受牽連也判了一陣子,不過已經出獄,這幾天等她身體好一些,就聯絡黃金麟過來看她。他最擔心傅晚晴因為家破人散而喪失安全感,再三安慰無論怎樣自己都會照顧她。

三天裡鐵遊夏他們幾個警局裡的同事陸續來看過傅晚晴,怕影響她休息,都只呆一會兒便走了。傅晚晴精神好一些的時候,顧惜朝就陪她聊天,說說她那些同事和自己的工作,也說當時戚少商因去她家裡赴約,曾被警方當做第一嫌疑人,此後的事業也受到很嚴重的影響。提到華一樵入獄後沒多久便死於一場群毆,顧惜朝問她華一樵的傷人動機,傅晚晴發了好一陣子的呆才說道:“他糾纏我,實在煩得不行,我忍不住罵了他。”

這話倒是和華一樵的口供基本吻合,但顯然她目前是沒準備將事情和盤托出的。顧惜朝又找機會問案發當晚她找戚少商究竟什麼事,傅晚晴茫然道:“我找過他嗎?”顧惜朝一愣,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忘了麼?再想想。”傅晚晴閉上眼睛,露出痛苦的神色,說頭疼,嚇得顧惜朝趕緊說沒事兒沒事兒忘就忘了吧。

傅晚晴聽說傅宗書坐牢、傅氏集團土崩瓦解非但沒崩潰、反而很冷靜,三天來顧惜朝跟主治醫生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暫時也沒瞧出不正常來,他琢磨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