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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的向內帳走去。

身後,那小丫頭紛紛不甘的叫囂,“你倒是說話吖!說來說去你心裡都只向著北堂烈吧?!我們夏國有你這樣的公主想不亡都難!”

“若洵!”

女子停下腳步的同時,洛迦對她斥聲,“今日的試探是我提議的,你不能怨你姐姐。”

“姐姐?”若洵情緒更冷了,她狠狠的說,“我多希望沒有這個姐姐,如此我們夏國也不會亡,我的腿也不會斷!”

“你可以將受的所有傷害都怪罪到我頭上,不過,我只問你一句。”

回身走到她面前去,無憂低眉望她。

那張臉容上毫無笑意,與昨日相見時的親和比起來,此刻嚴肅得讓人不由感到畏懼。

畏懼?

正當若洵心思裡不明所以這情緒時,再聽無憂問她,“你可知此人來歷?”

她面色中恍出一瞬僵滯,“我……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不知道。”無憂直視她掩飾的神色,肯定道,“既然你不知道,為何要輕易將我告訴你的那些轉告他?”

挑起杏眼,若洵反笑得輕快,“誰讓你告訴我的?”

“因為我相信你。”

“那我也相信他!”

話罷,一直在旁的了塵就笑了起來,“哎呀……若洵公主,有些話不可說得太死,莫不是年紀尚小,被花言巧語衝昏了頭腦?”

頗顯稚嫩的眼神甩過去,若洵無怨無悔,“他沒對我說過花言巧語,只不過我覺得這裡的所有人都不值得我相信!”

“所以你就相信碧淵海來的暗人?”

“你說什麼?!”

碧淵海的暗人?!

若洵臉色瞬變,不可置信到了極點!

她看看帳中各人的表情,再往內望了望,“他不是我們新夏的探子?”

見她滿臉錯愕,無憂只嘆息了聲,行入內帳去了。

洛迦欲跟隨上去,經過她身前,又停下來對她道,“這次出征,若不是被西邏的幻術師糾纏上,興許我都無暇察覺你異樣,你錯怪無憂了!”

那女子昨日剛到,從前對自己的兄弟姊妹從不關心,說到底,哪兒及他朝夕能看到這丫頭那邊瞭解呢?

“你再怨她,她也是你姐姐,這血緣親情是無法斬斷的,若她真不在乎你,那日在赤宮就不會央我帶你和飛情其中一人走了,以前她不顧你們死活,是因為她不懂事,你可以恨她自私,而今她照樣可以不顧你們死活。”

若洵將頭狠狠撇向一邊去,“誰稀罕領她的情了!”

被生擒的是個相貌清俊的男子,他的身手極其敏捷,方才抓他時,當真廢了一番功夫。

在碧淵海長大的程鮫兒慶幸,若此地有水,又恰好讓他鑽了空子,只怕他們誰都不能將他奈何。

沒有用鐵鏈將他囚禁,只點了他幾個關鍵的穴位,再挪了把椅子給他坐,見到無憂一行人走進來,他便笑道,“蚩尤三王子的軍營中,對待俘虜還算優渥,不知午飯可有酒喝?”

聽他打趣說來,了塵便順風順水的接道,“想喝酒還不容易?把你來意和你背後的主子交代了,絕不會虧待了你。”

“那我豈不是成了不忠不義之人?”

眉峰一挑,洛迦露出抹狠色,“所以你寧可一死?”

那人‘哈’的大笑,“若我怕死的話,早就招了,可惜,你們也只能用死來要挾我。”

他頗為得意,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灑脫表示,末了,再看向始終沒有說話,卻一直盯著自己望個不停的夏無憂,“看什麼?我的臉比北堂烈的好看?”

“你別太放肆!”陸長空聲如洪鐘的一吼,氣勢震天。

四面楚歌的人竟不懼半分。

花雕也最是見不慣這等狂徒,手中金剛絲纏緊,陰狠道,“既然他不怕死,先折去幾隻手指,應該無礙吧?”

無憂上前幾步,視線不偏不倚的打量著他的臉,忽然對其他人請求,“可以讓我單獨與他說話嗎?”

單獨?

洛迦只遲疑了下,那人先他一步狂妄道,“我幾個重要的穴位都被你們點了,只要運功就會暴斃而亡,況且此地高手如雲,連這點信心都沒有?”

彷彿他對無憂此舉有所預料。

“你們先暫且出去吧。”無憂對洛迦等人投以寬慰之色,“我心中有數的。”

“那你自己小心些。”

眾人魚貫而出,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