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出來啊!
根本不可能嘛。
日皓月索性扔下筷子又重新爬上床。
躺在床上裝死。
餓。肚子好餓。
也許是爬上床的動作太過大力,肩膀好痛。
她賭氣的望著床頂,覺得自己被餓得半死不活的。
已經奄奄一息了。
南宮流焰踱著步子來到她面前,俯下身子對上她的眼睛,“真的不叫?”
士可殺。不可辱。堅決不叫。
“那我命人將菜給徹了。”他轉身欲走。衣袖卻被人給拉住,眼睛對上那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我額。。。”
“額了就叫相公嘛,相公餵你啊。”南宮流焰朝她臉頰吹一口氣,然後輕吻一下她的額頭,“乖娘子,快點叫嘛。”
果斷的放開扯著他衣袖的手,日皓月閉上眼睛,睡覺吧,睡著了就不餓了。
咕嚕。。。。。。。。。。
一聲響,出賣了她表面的堅決。
她捂住肚子,像只小蝦米一樣蜷縮著身子。不能為了食物而出賣自己。
堅決不能。
“那。。。。不叫相公也可以,叫一聲哥哥。恩,流焰哥哥。”南宮流焰摸著下巴道,“叫一聲流焰哥哥也可以。”
恩,叫哥哥也不錯。流焰哥哥,應該聽在耳朵很受用。
日皓月睜開眼,看著眼前笑得一臉猥瑣的男子。這麼英俊的一張臉,為什麼卻有這麼猥瑣的性格?
“我。。我。。。令可娶你。。每每。。為去。。。。”我寧可娶你妹妹為妻,也不叫你哥哥。
趁人之威,典型的趁人之威。
叫聲相公3
“哇,我怎麼不知道的。原來你如此思念音平。”南宮流焰故作驚訝狀,一雙桃花眼笑得都快要眯成一條縫。
“那不如我現在就送你回攝政王府好了,音平應該會很樂意照顧名滿帝都的日小爺的。”
“你。。。。。。。”日皓月真想揍扁他臉上的笑意。可是她現在只能任人魚肉。
欺負她口不能言,身體受傷,太可恨了。
這個奸詐小人。
眼角餘光撇到書櫃上面居然有紙筆。她突然來了力量,又重新坐起身,赤腳走到書櫃前,拿起筆紙,寫道,
“我想以攝政王的尊貴與大方,應該不會在此時、此刻,忍心欺負一個又餓又虛弱的可憐女子才是。”她寫得無助而委婉,委屈而可憐。
南宮流焰哈哈大笑,她的毛筆字寫得不怎麼樣,字型勉強成形,但是卻不至於讓人辨別不清。
止住笑意,南宮流焰咳了兩聲道,“本王就是一個又小氣,肚量又狹窄的男人。就喜歡專門欺負弱小,尤其是像你這樣子的可憐女子。欺負起來,別有一番樂趣。”
日皓月有些氣結,她本來想寫,卑鄙小人。但是筆落到紙上之時,她卻又改變了主意。
“想來王爺也不想要一具毫無生氣的玩物吧,到那時候,怕是無趣的,便是王爺了。”
南宮流焰俊魅的桃花眼陡然眯起,神色微擰,厲茫迸射而出,他一把鉗住她握筆的皓腕,厲聲道,“自殺那一套,你還沒有玩夠嗎?身體所受的傷害還少嗎?不許再給本王玩自殺。”
他是怎麼理解的。。。自己有說要自殺嗎?悲催了。自己用的是詞毫無生氣吧?
無視那張幾近扭曲的俊顏露出來的狠光,日皓月有些悲催的繼續寫道,“皓月希望王爺能夠賞口飯吃,不然,如果皓月被餓死了,便是王爺的責任了,又何來皓月自殺一說呢?”
惹怒本王的下場1
他奪過她的紙和筆,扔得遠遠得,頎長有力的身軀壓上她,壓抑的低吼道傳進耳朵,“不許惹怒本王!本王警告過你多次了,不許惹怒本王!”
該死,除了這種猥瑣的打壓手段,就沒有別的了嗎?日皓月的雙手被他舉過頭頂,他的唇啃咬上她雪白的脖頸,傳來又痛又麻的感官刺激,“皓月,你究竟有什麼魔力?讓本王如此著迷?你究竟有什麼方法,可以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讓本王心潮澎湃,又可以隨隨便便一句話,讓本王怒意高盛。本王這一生,從未被人如此牽著鼻子走。”、
日皓月顫抖著雙眉,勉強睜開迷濛的雙眼,望著那張有些無所適從的俊顏,被牽著鼻子走的是自己吧?這美王爺是不是精神錯亂了,明明是她好吧?她被他控制得連口飽飯都吃不了。
他還好意思如此說。、
實在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