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竟然是來自閨女,輕輕揉了揉耶律質舞的髮絲,父女兩人的額頭貼在一起,李祤盯著小丫頭的眼睛說道,
“想什麼呢,丫頭永遠都是我的好丫頭啊。”
聽到李祤哄小孩的話,耶律質舞也是破涕而笑,緊緊抱住李祤的脖子,貼著李祤的臉,看著遠去的女帝,輕聲詢問道,
“那位就是傳說中的女帝嗎?爹爹你什麼時候認識她的?”
李祤一隻手託著耶律質舞,沒有對她隱瞞,“那是認識伱娘之前的事情了。”
耶律質舞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爹爹,那雙褐色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彩,“所以孃親和爹爹那時候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李祤颳了刮耶律質舞的鼻子,輕笑道,“我猜到了會有一個可愛的丫頭,所以就在一起了呢。”
耶律質舞晃了晃腦袋,將李祤的手甩掉後,再度鑽入李祤的懷裡,“爹爹騙人!望舒不依了!”
李祤再度揉了揉耶律質舞的長髮,最終將她放了下來,畢竟也是個大姑娘,賴在自己懷裡也不是個事。
“丫頭,你等會要跟我一起去見見雲兒嗎?”
聽到李祤的詢問,耶律質舞微微皺起眉頭,思索了片刻後,“爹爹跟女帝有孩子嗎?”
見李祤搖頭,耶律質舞也是心中一甜,心中就有了抉擇,對著李祤搖了搖頭,“那還是算了吧,望舒就不去見她了,不能刺激到那位女帝。”
看著面前乖巧的女兒,心中也是有些感慨,沒有白疼她啊。
“你娘叫你來找我,一定是有什麼事吧?”李祤攬著耶律質舞的肩膀,帶著她朝著園走去。
耶律質舞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的意思,“是孃親想爹爹了,說在漠北等爹爹呢。”
李祤看著為了自己和述裡朵操心的小丫頭,也是啞然一笑。述裡朵要是能告訴小丫頭這樣的話,李祤直接把烏蘭巴托外那條土兀剌河給喝乾。
李祤用慈祥的眼神看著好心的小丫頭,輕聲安慰道,“等中原的事情做完以後,爹爹到時候會去漠北看著是望舒的。”
得到了李祤的保障,小丫頭也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而後故作思考地想了一會,才像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還有我那個傻哥哥,他要拜凌霄子為師了,真是個大傻子,有爹爹的武功不學,非要去拜別人為師。
但自然功和天山鑄劍閣的內功都不適合他,我這次來找爹爹,也想讓爹爹給那個大傻子一門適合他的內功。”
聽到述裡朵要讓耶律堯光練習武藝,李祤也沒有反駁。這個時代成為想要成就一番事業,最起碼武藝要過關。
不然只是一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是成不了大器的,連自保都做不到,談何成就一番事業?
李祤思考一下自己這邊所有的功法,開始篩選適合於耶律堯光的武功心法,
最後決定將全真的內丹之法教給耶律堯光,全真的內丹之法十分注重性命的雙修。
對於耶律堯光來說,應該是最適合的功法。決定了就沒有猶豫的意思,李祤取出了一張白紙,在上面將功法的詳情寫了出來。
等墨跡晾乾後,將它交給了耶律質舞,小丫頭將紙快速疊好,湊到李祤的旁邊,在他的側臉上輕輕的了吻了一口。
留下一句讓爹爹去陪女帝之類的話,就獨自朝房間裡走去了,她現在需要給漠北迴信了。
回到秦王府內那個屬於自己的房間後,耶律質舞從一旁的架子上抓住那隻金雕。
用漠北特殊的加密方式將信件處理後,並綁在了雕兒的腿上。耶律質舞想了想,又將今天逛悠州城買的那些東西,託鏢給了鏢局,讓他們跟著雕兒一起行動。
做完這一切後,耶律質舞的雙手撐在桌子上託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
她在思考自己爹爹和孃親怎麼樣才能走在一起,真的太難為孩子了。
至於耶律質舞對女帝有沒有怨恨?心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吃味的。
想到自己爹爹的貴為秦王,日後的女人能少到哪兒去呢?畢竟他那個養父耶律阿保機的女人是真不少啊。
從小在皇宮內長大的耶律質舞對這個看著也是比較開,在這個時代,一個男人有本事,三妻四妾不也不是很正常嗎。
但她擔心的是,自己孃親那個倔強的脾氣,肯定不會願意兩女共事一夫,而且看這個架勢,自己的孃親到時候也不會是那位正宮娘娘啊。
唉……那這個家,我可真是操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