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對於安祿山的瞭解,漠北人比誰都清楚。
當年,安祿山雖然是反唐,但對漠北人同樣沒有好感,坑殺的漠北人數不勝數。
許多漠北人對於安祿山也是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與當年安祿山暴斃的原因在漠北境內也是傳的沸沸揚揚。
畢竟殺死他的人,是他一直信任的一個漠北閹人。
述裡朵的聽到這些東西也是挺直了身體,龍脈之說當然傳到了她的耳朵裡,但漠北畢竟存在薩滿奧姑一脈,述裡朵對於這種鬼神之說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本後明白伱的意思,所以你想說什麼?”述裡朵盯著下方的韓延徽,心中有了一個答案,希望對方吐出他想知道的內容。
韓延徽也是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狹長的木盒,雙手向其托起,躬身大聲說道,“當年安祿山憑藉贏得了玄宗的信任,確實打聽到了龍脈的訊息。
臣的父親擔任過刺史,與當年安祿山一脈有些許淵源,故今日將龍脈的訊息和盤托出。”
述裡朵看著下方高高舉起的紫色木盒,略微有些遲疑,只是思考了片刻,述裡朵命身旁的宮女將韓延徽手中的木盒成了上來。
述裡朵抬手挑開紫色木盒的蓋子,看到了裡面靜靜放置的一張泛黃的羊皮紙。
那股腐朽的味道撲面而來,讓述裡朵在一瞬間就能確定這張羊皮紙是一個老物件。
在述裡朵的眼神示意下,旁的侍女替他開啟了面前的羊皮紙,而在那張古老的羊皮紙畫著一個造型奇特的玉壁。
述裡朵也是眼神微眯,看著養皮紙上的玉壁,對韓延徽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看到述裡朵疑惑的目光,韓延徽也是老實的交流,他只是偶然間得到了這個線索,並不知道上面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上面東西在哪。
述裡朵想到這裡,就想讓自己的閨女去占卜一下,但突然想到自己的閨女好像還沒回來啊?
述裡朵嘆了一口氣,將這條線索暫時放心,然後對著文武百官下達了退朝的命令。
述裡朵也不管他們的想法,在他們的注視下,以及身旁侍衛的恭送聲中獨自離開。
後宮內,述裡朵來到了一處房子前,推開房門後,自顧自地走了進去。
房屋內正是李妙薇和李語蕊姐妹兩人,而妹妹瑤英公主李妙薇的毒已經被解開了。
除了面色還是有些蒼白之外,並沒有什麼大事了。
看到述裡朵不請自來,李語蕊也是拉著自己的妹妹欠身一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述裡朵來到了李妙薇的面前,伸出手指捏住她那滑嫩的臉頰,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觀察了一番後,坐在了主位上對著姐妹兩人說道。
“本後今天來是有一件事要通知你們兩人,如今的晉國外三關已失去,你們現在還有機會為本後做事,該怎麼做你們很清楚。”
姐妹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堅定,她們都知道自己不會背叛晉國,所以她們都沒有說話。
看著硬氣的兩人,述裡朵也是微微挑眉,抬手輕輕地敲在桌面上,“本後這裡不養閒人,而且李繼岌可是為了活命十分配合。
等勝州的叛國者被那個晉王的義子救走,到時候本後就有了正大光明發兵的理由。
那時兩位公主就沒有什麼用處了,本後也只能讓你們去教坊司呆一段時間了,或者現在就讓你們去。”
聽到“教坊司”這三個字,姐妹兩人全都是身子一顫,這個地方對於她們這些官宦女兒家來說,就是九幽地獄一樣的存在。
瑤英公主還是十分硬氣,寧死不屈地說道,“人大不了一死,我們雖然選擇不了過程,但還是可以選擇死。”
“啪啪啪”
述裡朵輕輕鼓著掌,有些贊同的說道,“有骨氣,我很中意你的想法,但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不要以為一死白了就可以結束。
我看不如這樣,就先讓你姐姐替你去探探路吧,畢竟你姐姐還有點經驗知道怎麼伺候男人。
要是讓你這個雛鳥去,我怕你連
“你敢!”
“啪!”述裡朵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將那白皙的臉蛋打出了一個紅印,一縷鮮血從李妙薇的嘴角流下。
“本後有什麼不敢?還真的以為你們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嗎?在本後眼裡你們和官妓並無區別。”
瓊長公主李語蕊將自己的妹妹拉到了身後,看著面前的漠北天后,語氣輕柔地說道,“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