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這個是沒問題的,本來我也是想要找個人好好過日子,沒有想要騙誰的意思!然後他對我說,說他兒子要求我拿禮金給他家裡,我當時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麼過分事兒,手頭上正好也有我兒子畢業之後我自己攢下,還有孩子孝敬我的一些積蓄,就拿了三萬塊錢給他,結果拿了錢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他人。”
“之後有試圖找過他麼?”
“當然找過,如果沒找他,我也不可能發現他原來是個男的!”謝樂明被問到這個問題,一反之前的垂頭喪氣,忽然揮拳砸在面前的小茶几上,砰的一聲,力道之大,把一旁水杯裡的水都振灑出來了,“我等了些天,等不到人,打電話,手機也停機了,跑去婚介所,發現那裡根本沒有什麼關於他的資訊!我急得到處打聽,結果打聽了一大圈,最後居然讓我聽說他是個男人,是個人妖!當時我還不信呢,按照打聽到的地址跑去找人,沒想到真的看到他!”
“然後呢?”說到這麼關鍵的地方,安長埔和秦若男的神經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謝樂明的拳頭握緊又慢慢鬆開來:“然後,我打了他,打的他都爬不起來了,當時,他老婆也在場,那女人都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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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丟失的小三輪
說到這裡,他的臉上倒是第一次出現了自責的神情,自下頭,把臉埋進兩隻又大又厚的手掌裡用力揉搓著。
“其實我覺得這事兒被我做的,挺過意不去的,我不是因為打了那個姓魯的所以才過意不去,如果單說他的話,打死他我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可是冷靜了回過頭來想想,當著他老婆的面打他,我做的也不對。去之前我到處打聽那人住處的時候,也聽說了一些關於他老婆的事情,聽說那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因為姓魯的吃了很多苦,那會兒我還不死心,所以沒相信。”謝樂明重新抬起頭來,看著安長埔,“小夥子,聽我說一句廢話,我雖然不是什麼有能耐的人物,但是咱是男人!男人可以去和男人打架,但是男人不能讓女人為難,尤其是不能讓自己的女人吃苦受罪!”
“你說的對。”安長埔附和著謝樂明的話。
“所以那天我當著他老婆的面打了姓魯的,那女的臉白的跟紙一樣,打完人我就後悔了,但是打都已經了”謝樂明的聲調降了下來,方才一時的氣憤難平漸漸平息下耒讓他又一次的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沉默了下來。
“你發現魯民真的象外面傳說的那樣,是個男人,當時是不是覺得特別的憤怒?”安長埔一副閒聊的輕鬆語氣。
相比之下,謝樂明當然是輕鬆不起來·他聽了搖搖頭:“憤怒倒是談不上,主要是噁心!我一個大男人,想要好好的找個老伴兒,結果又找到個大男人我生氣打他,是因為他騙我錢!我跟他要錢,讓他把錢還給我,他死活都不承認,嘴硬說沒有拿過我的錢,後來還說·如果我逼他還錢,他就要出去臭我的名聲,說我和他怎麼著過!這我就忍不了啦,一衝動,就把人打了!”
“你打魯民,他老婆有沒有衝過來阻攔什麼的?”秦若男有些好奇丁木蘭面對這一切的反應。
“他老婆倒是沒什麼反應,看樣子應該是嚇傻了,”謝樂明抓抓後腦勺,心虛的看了看面前的兩個警察,“我剛才忘了說·我打姓魯的那時候,被他閨女也看到了。那小姑娘比她媽膽子大,過來向拉開我,沒拉動,就跑出去叫人,我怕來的人多,事情傳出去太丟人,就走了。”
“他女兒?”秦若男一愣,之前他們和魯家的直系親屬都打過交道,見了不止一次面·卻沒有聽到任何人提及這件事。
她的吃驚被謝樂明解讀成了質疑,他連忙為自己證明:“真是他閨女,我確定·那小姑娘一聲一聲的叫姓魯的‘爸,,我那天是有些氣昏頭了,但是也不至於聽不出來。”
“你說的那個姑娘長的什麼樣你還記得麼?個子高不高?身材是胖還是瘦?”
“個子不高,挺瘦的。”謝樂明回憶了一下,“也真是難為那孩子了,攤上那麼個丟人現眼的爸!”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擔心自己的處境了?”安長埔聽著謝樂明為魯安梅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中感到扼腕,忽然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謝樂明一聽他這麼問,遲疑了一下·開口想要說什麼·最終沒有開
安長埔知道他想說而沒有說出的是什麼,聽了這麼半天謝樂明的講述·此刻他認定是時候讓對方知道眼下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