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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個全屍都留不住,那兩個女人實在太狠毒了!”那群大漢的首領跪在柳風面前,憤恨地說道。

“閉嘴!無用就算了現在還學會推脫責任了?她們不是你們能說的,再讓我聽見你們說出什麼不敬的話來就自己下去領割舌之罪罷。”柳風已經冷靜了不少,警告地說道。

“??????是!”那首領心中雖不甘,但主人的話不可違抗,只能恭敬地答應道。

“罷了,一切就由老天爺安排好了,你們下去罷。”柳風緩緩吐出這句話。

那首領行了禮後唯恐柳風反悔,快速退了下去。

“影子,去通知軍師,就說‘我們要找的人已經出現了,我的人不中用,這回就看他的了。’”柳風神色淡漠地吩咐道。

一旁突然出現一道身影,躬身行了一禮後轉眼便消失在原地。

一襲光滑的紫袍裹住男子修長的身軀,紫色鍛繩將烏黑順亮的長髮高高地綁起,隨著頭的轉動,那把烏髮也輕輕飄動,在空中劃出一段優雅的弧線。

細長的桃花眼中滿含笑意,挺直鼻樑,略顯薄的嘴唇不笑自翹,白皙的臉上暈著淡淡的粉色;微彎的脖頸就那樣毫無防備地暴露在外面,讓人產生一握就碎的錯覺,充滿了殘忍的美感;順著那光潔的面板下滑,突出的鎖骨形成地凹陷像是罪惡的深淵,引誘著無數信徒帶著虔誠地信仰跳下;左胸口處,一隻巨大的金色鳳凰似是要側身破空而出,細看不過是紋身罷了,但是那被用來當作眼睛的鮮豔紅點卻是牢牢吸住人的眼球,誘發。春意盎然的幻想。

只是餘光瞟到都讓影子身形微晃,忙把頭埋得更低,不讓自己的視線碰觸到那人一絲一毫,一字一句地重複著柳風讓他帶的話。

舜景毫無收斂的自覺,將撐住下巴的手放下,輕笑著走下塌,也沒有穿鞋子,就那樣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影子的面前。

看著面前投射下的陰影,影子忙把眼睛閉上,不讓自己看那雙馬上就要出現在視線內的玉足。

看到他這個樣子,舜景笑意更深了。

伸出食指將他的下巴抬起,見他緊緊閉著眼,額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好不狼狽。

舜景滿意了,放聲大笑,轉身坐回榻上,胸前的風光仍是那般一覽無餘。

“如果軍師沒別的吩咐了,影子先行告退。”復又低下頭的影子啞著嗓子說道。

“唔,告訴她我知道了就行了。”如同這幅嗓子的主人般,從這幅嗓子裡發出的聲音也一樣惹人遐想,磁卻不沉,滑卻不糯,加上無意間拖長的音調,撩撥著人的心神。

影子一聽便飛也般地退下了,對他來說,每次來這裡都是折磨與享受的雙重體驗,但是這種體驗太過要人命了,他還是不要多來的好。

看著影子那飛速消失的背影,舜景的手緩緩摩挲著左胸的那隻鳳凰,喃喃道:“終於出現了麼??????已經太多年了??????真想立刻見到你啊??????”語畢,兩行清淚緩緩從他眼角滑下,眼中的寂寞再也遮不住,噴湧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天木兒一直在從別人嘴裡套那個所謂“軍師”的資訊,但是得到的無非都是些“軍師英明偉大”“軍師運籌帷幄”“軍師御下有道”等等空話,完全得不到具體的資料,就連“軍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回到房間,看著悠然自得的血鳶,木兒火氣騰地上來了,盡力使自己的聲音不怒吼出來,她壓低了嗓子道:“你知道軍師府在哪嗎?你知道軍師長什麼樣子嗎?”

血鳶眨了眨眼睛,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你又點頭又搖頭是個什麼意思?說話呀,你當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嗎?”木兒一拍桌子,怒吼道。

血鳶看著她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一本正經道:“軍師府的位置我知道個大概,軍師的樣子我不知道,但是到時就知道了。”

木兒揉了揉拍紅的手,儘量沉穩地問道:“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麼會知道軍師府的?至於到時就知道了軍師長什麼樣子??????萬一真的軍師派一個人假冒成他呢?”

血鳶淺笑道:“昨日我們轉悠的時候就經過了軍師府啊,只不過那人比較聰明,設計成了府中府,一般人確實發現不了。至於後者,真的還是假的,看別人的尊敬程度就知道了。”

木兒被血鳶的笑顏晃花了眼,看得呆了去,血鳶的話從她左耳朵裡鑽進去,連大腦都沒過就直接從右耳朵出來了。

血鳶無奈,一手拍在她頭上,把她拉回現實。真不知道這種性子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