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白玉欄,青石椅,兩個翩翩如若仙人之姿的一男一女均是一襲白色錦衣立在荷花池旁,女的嬌美男的飄逸!
說來這些時日雨寒昏睡未醒,人人都提不起精神,這飯也都吃的極少。和鳳簫他們草草的用完了飯,剛好李太醫來為雨寒診脈,鳳簫便和雲舒遙便一道緩步向雨寒那裡走去。李太醫雖是年歲已老,但也精神很是抖擻,腳下有如生風的竟把這兩個白衣翩翩的佳人甩在了後面。
路過這綠意盈盈的荷花池旁,雲舒遙看到這樣的綠意深幽的景色心中頓時的感到一絲清新舒腸,微閉上眼簾感受著清新純澈的氣息,鼻翼間嗅著那清新淡雅的花香。不覺不由的就想到了鳳凰傳奇唱的名叫《荷塘月色》的歌曲。耳中似這幾句歌詞“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還在耳中盪漾迴響
亭臺樓閣,綠樹成蔭,曲徑通幽,從鵝卵石鋪地的小徑間走過,雲舒遙那嬌嫩的玉足已然微微發酸,一路和鳳簫也無話可說,只因自己那次的悲憤行徑,到了現在雖兩人誰都沒有在提及,但好似心中都有了無法解開的疙瘩一般。想起當日也真是唐突的可以,怎得這樣對待這樣儒雅不凡,溫潤如玉的男子,心中暗暗攥緊了那扇向鳳簫臉龐的玉手,心中懊悔不已!
想起初見鳳簫的點點滴滴,一襲白衣尤為天人,在那涼亭彈奏的美妙琴音,空靈婉轉,意境幽遠涼風輕輕吹過,那一縷縷的青絲迎風飛揚,面目清朗,神情專注的模樣彷彿就在眼前一樣。這樣的男子本就是要加倍的疼惜和愛憐的,可自己竟不知現在這個神色無常的男子心裡會不會痛的暗自心傷
就算是在鳳簫的院中見到了那個紅衣女子,知道了他們二人的芳心暗許,但自己在如此多人的面前給他一個耳光,作為主夫的他定是會覺得屈辱難堪。感情不能靠強求換來,原先就說過,就是不願留下,她也戛然放手。
停住了腳下向前邁動的輕柔腳步,轉身看向這個身側的白衣翩翩的俊美的男人,那在陽光下泛著櫻紅色光澤的朱唇輕輕張合低了低頭,一句似是蚊子嚶嚶的低聲說道:“鳳簫,那日,那日,是我不好不該打你!”
俊美不凡的臉上在聽到這句話後竟盪漾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清亮的眼眸直直的看著這個低頭思過的女人,一雙修長柔滑的玉手輕輕握住那雙圓潤無骨的小手。“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那日也是心急!”
聽到鳳簫沒有一絲怪她的意思,雲舒遙的心中釋然不少,但察覺到那握著自己的手掌心傳來的暖暖的溫度和一絲汗意,竟猛不丁的抽離出手,臉上呈現出別樣的粉紅。
清朗的眸子微微頓了頓,掌中那抹柔軟的溫度還留置在掌心久久的沒有散去。看到雲舒遙異於平常的緊張,心中微嘆一聲:她還是在心裡與他有著不可逾越的距離,若不是怎會在自己面前如此的緊張不安。
久久的誰也未開口說話,雲舒遙晶亮星眸意境悠遠的似是看向遠方,輕柔如風的說道:“鳳簫,我知道做我的夫君你也是迫不得已,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若是你有了心儀的女子,我便會放了你,我不會糾纏於你,還會祝福你!”
臉上盪漾出絲絲笑意,繼續對著鳳簫輕柔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幾人做我的夫君原本都是極不情願的,我也知曉我以前做的種種也很是糟糕!但我現在沒有了別的心思,只想著能和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能在一起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每一時,每一分!所以你若是有心儀的女子我不會攔你,會默默的祝福你!”
原本清朗的俊臉上露出一絲悽楚的笑意,玉扇負於身後,怔怔的看著雲舒遙,清冷的問了句:“為何獨獨對我如此,難道就這樣不喜與我?”
什麼意思,已經說得很清楚明瞭了,怎地這個原本甚是聰穎的男子不知是真傻還是故意的裝傻試探自己。雲舒遙不願再如此的兜兜轉轉下去。“你不是已有了心儀的女子,不是你還說要為她負責的嗎?”
縱是鳳簫裡裡外外想了一遍也沒想到雲舒遙這番話是個什麼意思!“什麼心儀的女子,什麼負責?”
“不是那日,就是我回來的那日,在你院中哭哭啼啼的紅衣女子,你還說要負責什麼的嗎?”從鳳簫的一臉詫異的神色,雲舒遙忽然覺得是否二人都在誤會著彼此,在原地轉著圈子。
風蕭細想了下那日的種種,突然腦中精光一閃,頓時想到那日是兒時的玩伴也是當朝左相的女兒凌霄來找自己,哭哭啼啼的講述了她的夫君誤會她去了煙花之地,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