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為安全。依舊的那身衣裳,只是在那嬌美的臉上擺弄了幾下,便是換成了一個長相普通的放入人群中就看不見的女人的臉,為著便是不想讓他們這般快的將自己尋回宮去。
朱雀大街是京城最為繁華之地,雲舒遙踱步來到能典當東西的店鋪翻身下馬,將自己隨身帶著的玉佩簪子當了幾百兩銀票揣進懷裡,心裡才算是長鬆了口氣。
雖是出來卻是漫無目的,街上的繁華也激不起她絲毫的興趣。剛在一家不大的包子店吃了幾個包子便又閒逛在街上,天色漸漸黯沉下來,自己到底要在哪兒睡覺歇息。
腳下的步子隨著人流的湧動而向前邁去,正晃神間,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一聲捏腔拿調尖細的聲音傳進耳際。“喲!這位爺,不找個美人陪陪。”而一股湧入鼻端的低俗的脂粉味讓雲舒遙矗緊了眉頭,一下將衣袖扯過,撇向剛拽住她說話的男人。
本還長的周正的男人,卻是臉上覆了一層好白的脂粉,見雲舒遙看他,更似是扭捏著翹起蘭花小指捻著帕子捂住嘴嗤嗤笑著。
“爺,來嘛!看您滿腹心事,進去坐坐,就煙消雲散了!”不敢再扯雲舒遙的衣袖,但是那眼睛卻是忽閃著眨著,向雲舒遙拋去了自認為還算風情萬種的媚眼。
雲舒遙想著正巧沒地可去,若是他們來尋必定會尋到客棧,而這,看牌匾,“煙花樓”三個字雖是提的雅緻,可這情這景,卻是毫無雅緻而言,就是一個青樓之地。他們斷不會想著自己會在這裡,況且這裡有被子有床,晚上也可在此歇息。想及此,便是沒再猶豫的抬腳向裡走去。
見雲舒遙進來,那男人笑的更是一個合不攏嘴,向著一旁身穿粉色衣衫的男人招了下手,粉衣男便盈盈來到雲舒遙的身前,向著雲舒遙屈膝行了個禮。“爺是第一次來嘛?看的面生的很呢!今兒讓粉粉侍候爺可好!”說話間,那半截身子便向雲舒遙緊貼過去。
雲舒遙未曾想那粉衣男人會這般就貼上來,條件反射的一下跳開,倒是差點讓那粉衣男摔倒在地,想必這也是慣常發生之事,粉衣男站直了身子,塗得那叫一個濃豔的嘴微微嘟起,含嬌帶嗔的幽怨的看著雲舒遙,“粉粉差點就摔倒了,爺也不心疼粉粉麼?”說完眼睛看著雲舒遙眨動了幾分。
“粉粉是我們這兒最美的男子哦,今兒也是和爺您有緣,才會這般熱絡,可是有很多爺都指名要粉粉侍候的哦!”剛門口的那個大白臉男人見雲舒遙像是避如毒蠍的神情,忙向前接話說著。
雲舒遙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說著要一間最好的包間,便是不再看眼前幾乎要把剛吃進的包子吐一地的兩人,急急的說著。
兩個男人看到那銀票的一刻,那熱切的眼光幾乎能將那銀票灼著,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道這可是一個有油水的主。
“粉粉你帶這位爺上去吧!可是要把爺侍候舒坦了啊!不然我可不饒你!”大白臉男人向著粉衣男遞過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嗤嗤笑著說著。
“粉粉知道了,定會讓爺舒坦的如做了神仙!”粉衣男說著就要上前攙住雲舒遙的手臂。
而此時的雲舒遙聽著他們一唱一和如此直白的話語,竟覺得臉上熱tang的難受,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映與面頰。“你前面帶路,我自己走就行!”拂開了那向水蛇一般要纏向她的手臂,強裝鎮定的說著。
粉衣男也沒再執於此,嗤嗤的笑了兩聲,想著這女人們就會假裝正經的樣子,一會兒到了包房不定會猴急成什麼樣子呢!
這上好的包房自是不錯的,只是這紅紅綠綠的輕紗帳罩在床榻上讓人忍不住的心生聯想,而房中的薰香也是滿含著一個情yu的味道彌散在整個房中。
見了雲舒遙坐在了榻上,粉衣男也笑得綿綿的蹭了過來綿綿軟軟的一聲爺,喚的雲舒遙心驚膽戰。
“你可以出去了!”一看這男人胃裡就翻騰的難受,可這男人還死不自覺的上自己身上貼著。
“是爺不喜歡粉粉嗎?”說話間眼睛眨了眨硬擠出一滴淚花,假裝拭去淚滴的手,又拽住雲舒遙的衣袖像是撒嬌的輕搖著。
雲舒遙真有些後悔來了這兒,不知怎樣辦好,又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這個叫粉粉的男人,交代著她不用人侍候,自己只是想靜靜。
那粉粉心裡想著這眼前的女人當真奇怪,掏了銀票不尋樂子,倒是來這煙花之地尋清淨,心中暗笑這女人莫非是個傻瓜不成,但這白花花的銀票自己自是識得的,笑眯眯的將票子收緊兜裡,便是快步的鍍出了房門,想著今兒也算是自己運氣,不用侍候不用出力便得了銀子,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