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著頭一邊向房門退去。
一會兒便聽見一下下清脆的耳光聲傳進房中。
昏迷中的人兒睡的也極不安分,一會兒輕輕呢喃一會兒大聲咋呼,側坐在榻上的月輕揚沒了剛才的冷厲,美豔的臉上一絲悽楚,只是手裡一下一下拍著月如煙的手背,像是小時候一般無樣,口中也喃喃出聲:“煙兒,難道是母皇錯了嗎?你當真是這般愛上了這個女人麼?”
可榻上的人絲毫聽不到她的言語,依舊的不聲不息,只是從那矗緊的眉頭能看出他還有一絲生機。
一盞茶的時間小童便領完了三十下掌嘴,太醫院也派了人將煎好的湯藥呈了上來。
小童忙有眼力價的接了過來,雙膝跪在榻頭一勺一勺輕輕吹涼再緩緩傾倒進月如煙的口中,可任憑小童怎樣用勺子啟開緊緊閉合的牙關,那一勺勺的湯藥便是順著嘴角又流了出來。
小童一見心裡更是慌亂,不敢看緊蹙著柳眉一臉冰寒的月輕揚,只是口中喃喃的央求著:“殿下,求你喝上一口,就一小口,你別嚇童兒啊!童兒再也不多嘴了,殿下!”說著說著那淚水流過已然腫脹的臉,淌過那用力掌嘴而開裂的唇角。
見小童這樣,月輕揚也不忍再斥責,接下了藥碗,試著自己是不是能將藥湯喂進去。哪怕是能喝進去一小口,她的心裡也好受些,可那一勺勺的湯藥便是都流在月如煙枕著的頭枕上。
越是這樣月輕揚執著勺子的手愈是發抖,“煙兒,是不是還生母皇的氣,母皇不該打你,以後母皇都不打你了,你快些醒來啊!”說道最後卻是有些哽咽沙啞之聲。
“咕咚”一聲送到嘴角的湯藥嚥下了這麼一小口,月輕揚竟是激動的手愈發抖動的厲害。
“皇上,殿下喝進去了,喝進去了!”小童也顧不得扯動撕裂的嘴角竟是笑著出聲。
見月輕揚的手抖的厲害,忙接下藥碗,一小勺一小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