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林林總總進行了整整十幾個程式,待到正午時分方才結束。陸塵除了在殿門廣場三香鼎禮之外其餘事宜都由方子欣一手包辦,儘管方子欣只有築基中期的實力,但在整個典禮的過程中表現的落落大方、處處得體,絲毫沒有半點畏場的意思,博得了眾多門派前輩高人的讚許。
不給面子不行,誰讓人家是陳曲的後人,還是唯一。
典禮過後,眾多門派相繼離去,鐘行雲等人坐在大殿飲茶,見沒有別的門派,烏衡看了一眼殿內的眾人,出聲道:“陸門主,找一個地方,我們聊些正經事吧。”
陸塵聞言,眉頭一皺,見五人臉色鄭重、神態謹慎,便知道事情的隱秘性,趕忙喝退所有人等。
這時,五派長老護法也相繼退了出去。大殿中只剩下陸塵、方子欣、鐘行雲、烏衡、風月愁、墨枋、上官屠七人。
陸塵把茶杯放到一旁,開口道:“烏門主有話不防直言。”
烏衡笑了笑,看向四周,金丹後期的無上法力自掌心中噴出大團的濃霧,將大殿包裹了起來。
方子欣見狀一愣,心下也是緊張了起來,暗忖:什麼大事,要用法陣禁制隔絕眾人的談話?
陸塵紋絲不動,看到這個動作,同時收起笑臉。
連烏衡都要謹慎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布制完法陣,眾門主鬆了口氣,烏衡看了看眾人,最後把目光落在了上官屠身上,沉聲道:“上官門主,還是你先說吧。”
上官屠與陸塵有過一次交手,但那已經是過去,既然已經立足西州,五派的元嬰老祖又做的滴水不漏,目前陸塵還不打算報那一掌之仇。
眾人看向上官屠,上官屠起身說道:“各位門主。”上官屠抱拳一週,偉岸的身軀形同一隻巨熊,給一種厚實的壓迫感,他說道:“數日前,望月教自東州地界得來訊息,歸元宗老祖王通於數年前出關,並以鐵血的手腕在東州修真展開殺戮,六大宗門無一是其敵手,據傳六大宗門元嬰高手聯起手來抵禦王通,都未能佔得上風。而王通實力已達元嬰中期之境。”
沒有唏噓感嘆的聲音,鐘行雲等人彷彿早早便得知這個訊息,臉色冰冷的嚇人,猶如深入寒潭之中。
只不過他們感覺到驚訝的是,當他們聽到這則訊息的時候,一個個嚇的臉色鐵青。而這般效果在陸塵的身上,卻是沒有體現來。眾人面面相覷著,心底不中產生了一絲疑惑:“為什麼陸塵聽到卻是沒有害怕?那可是元嬰中期啊?難道這毛頭小子不知道元嬰中期的存在到底有多可怕?”
上官屠盯著陸塵,異樣的目光隨之流露了出來。
方子欣開口道:“幾位前輩,訊息是否屬實,聽聞仙靈大陸在五百年前那場浩劫之後,元嬰高手少的可憐,便是有人能夠達到,也無法在短短的五百年內達到元嬰中期的境界。若是真有此事,那王通又是怎麼修煉過來的?”
話鋒一轉,眾人把對陸塵的疑惑轉到了方子欣身上。沒辦法,人家實力是低,但身份卻是極高。
上官屠道:“方副門主有所不知,經過我等五人的調查,終於得出一個比較可靠的訊息,那便是在許多年前,王通曾經一人下山,去了冰川之谷。”
“什麼?”方子欣驚撥出聲,道:“冰川之谷,仙靈大陸最危險的地方,能夠進入者非元嬰高手可比,聽說在那裡金丹高手進去只有一死,而元嬰初期勉強可以進去,卻無法出來,能夠安然行走冰川的人只有元嬰中期才行。要說無半點危險,實力必須達到元嬰後期。”
上官屠臉上閃過一絲驚訝,暗忖一個築基中期所知這麼多已經是不易了。他說道:“方副門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冰川之谷的確危險,不過也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冰川之谷最危險的有三處地帶,第一便是冰之峽谷,即是冰川的入口,那裡長年累月形成的颶風連金丹後期高手相抵擋也是很難。但若是有上好的法器,再小心一些,也可以渡過。而到了冰川,才是最危險的地方,那是是元嬰的天下。”
陸塵一直聽著,尤其是聽到王通二字時,心中怎會毫無波瀾,只是他不想在鐘行雲等人表現出來,畢竟,自己是東州修士這個秘密眼下唯有陳曲一人知道,而且陳曲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並無危險。此外,他還不想別人知曉他的底細,當然要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然光是由王通引伸到了塵身上,陸塵就很難控制住了。
“希望師父他們沒事。”
陸塵已經暗中派金修、伏烈三兄弟四人拿著《洪荒地藏圖》深入洪荒尋找,原本陸塵覺得應該把自己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