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下位神人,老者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兩個侄子輩是陸塵的對手。情急之下,老者生怕陸塵在一個照面之下殺了他們侄子、侄女,斷然的抽出了一張神符拍在了自己的身上。
神符發出淡淡的紫光,將老者迅速籠罩,老者的迅速突然暴漲了一倍,手上飛劍反握,狠狠一拋射向陸塵。
陸塵已經祭出了昊空錘了,金黃色的錘魂就握在他的手裡,恐嚇著男女二人,哪怕對方有一絲的猶豫,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把兩人轟殺成齏粉。
然而就在陸塵即將動手的時候,突然一絲警兆由心頭升起,詫異的回過頭看了一眼奪目的白光,陸塵心中一驚:“好快的速度。”
逼不得已,陸塵收起昊空錘猛一低頭,飛劍擦著他的頭皮就飛了過去。
火辣辣的痛感從腦頂湧遍全身,陸塵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也顧不得把攔路的兩人殺死,反正對方被自己震的暈住了,他繞過兩人扭身便朝著烏蠶渡河掠去。
“他是什麼人?明明就是下位神人,為什麼我們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直到陸塵離開,男女二人方才從迷乎當中徹底的醒了過來,他們轉身一看,陸塵已經跑出了幾百米開外了,哪能不心驚膽戰。
剛才危險離二人如此之近,要不是有老者在,恐怕現在已經死了。
說起來的時候,兩人渾身被汗水浸溼了,後背涼氣嗖嗖的直冒。
“還看著,速速傳音雷旬以及幾名護法,攔下此人。”
正當兩人驚魂未定的時候,老者的身影飛快的擦過兩人的身子飛了過去,留下了急迫的命令,兩人趕忙從懷裡掏出了傳音玉簡忙活了一番,辦完老者交待的事,兩人方才發現陸塵和他們的大伯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趕緊追了上去。
“搜,給我搜,別讓他跑了。”
“人呢,敢到無魔嶺撒野,逮到他定要把他剝皮拆骨。”
暗夜中的無魔嶺終於不平靜起來,自那一男一女將老者發出的號令傳回到了無魔嶺洞府之後,漆黑的月夜下不斷飛出大量的下位神人,甚至中位神人,幾名護法也都全部出動,按照老者所在的方向全速的飛了過去。
“在哪裡。快擋住他。”
三炷香過後,眾人終於在馬上就要到達烏蠶河的位置發現了倉惶落跑的陸塵,其身後還跟著那名老者。
“混蛋,這廝是從哪冒出來的,怎麼會這麼快?”
老者追了整整三炷香,明明對方就是中位神人,可他就是追不上,這讓達到了中位神人的老者大感羞恥。
正急追著,遠處飛快趕來三道人影,三個中位神,這三人正是不久前殺過河渡的三人,其中就有雷旬一個。
“王堂護法,出什麼事了?”雷旬從右後方面急追而至,驚訝的發問。
老者即是王堂,他速度不減,惡狠狠的看著前方上竄下跳,時而登天、時而入地的陸塵,狠的咬牙切齒:“這小子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把無魔嶺後山的礦石全都挖走了,還進了玄旋谷,要不是老夫去的及時,怕是連玄旋石都要被他拿走了。”
“什麼?”雷旬三人聞之一驚,看著那背影,其中一人疑惑道:“咦?這背影看著很熟悉啊。”
“是啊,好像在哪見過?”另一個護法也說道。
雷旬也覺得陸塵的背影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別管了,追上再說。”雷旬發號施令說道。
四人一頓窮追猛趕,可是僅僅追了一半炷香的時間,四人震驚的發現,陸塵的速度雖然沒有他們快,但也相差不多,無論他們如何追趕,始終都無法觸及陸塵。
“媽的,一個下位神會這樣的速度?”雷旬手底下一個中位神人不由震驚的說道。
雷旬皺了皺眉,旋即說道:“此人修為不淺,雖然不是中位神,可也差不多了,他的仙法也很強大。可是他為什麼一直往烏蠶河跑呢?”
王堂剛才是被氣暈了,聽雷旬這番話倒是不擔了:“河渡,去了即是死路。我看你還能逃多久?”
烏蠶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渡過去的,無魔嶺之所以和乾象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就是因為烏蠶河的緣故。就是上一次渡河的時候,要不是突然出現的芭蕉葉架起的橋,他們也不敢輕易過去。只是那橋出現的突兀,方才讓巡視烏蠶河的雷旬生起了渡河一試的念頭,然後才會發現跟乾象城衝突的事故。
而雷旬也不清楚那芭蕉葉橋為什麼會出現,上一次回來之後,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