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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頊兒、顏兒,你們兩兄弟這次出使遼國,除了給耶律洪基賀壽之外,也要多看多想,認真觀察遼國內部的一切情況,但切記千萬不要擅自插手遼國的內部事務!”趙曙看著站在自已面前的兩個兒子,一臉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兒臣謹遵教誨!”趙頊和趙顏一起向趙曙躬身施禮道,其實這些話趙曙在宮中時就已經叮囑他們很多遍了,但是離別之際,趙曙卻再次叮囑他們,看來他對於兩個兒子去遼國這件事,也不是特別的放心,不過他畢竟是一國之君,這時候個人的感情都只能放在後面,一切都要以國事為重。
“陛下,吉時已到,使團要啟程了!”正在這時,韓琦上前向趙曙提醒道。古人出行都要選個吉日,使團出行這麼大的事情,不但要選定吉日,而且連出行的時辰都要計算在內,若是誤了時辰,甚至可能要換個日子再出行。
趙曙抬頭看了看天色,也知道不能再和兩個兒子這麼說下去了,於是就命令使團啟程。然後與趙頊、趙顏兩人揮手告別,直到整個使團走出去數里,趙曙這才嘆了口氣,帶著龐大的送行隊伍回到了城內。
使團中的趙顏並沒有像其它人那樣頻頻回頭,因為今天早上他就已經叮囑過曹穎和薛寧兒她們,讓她們不要為自已送行,免得他不捨得離開,對此曹穎她們都答應了,只是趙顏在出門時,卻被曹穎她們送過了上水莊。一直等到趙顏都快到城門了。回頭看時還發現曹穎她們依然沒有回去。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曹穎她們並不在送行的隊伍中,至少趙顏剛才沒有看到他們。
“三弟,你在想什麼。怎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這時趙頊騎著馬湊到趙顏旁邊道。相比之下。他現在卻十分高興,一來這是他成年後第一次擔當如此重任,另外他對遼國也向往以久。當然這種嚮往可沒安什麼好心,他想親眼見一見這個大宋最大的敵人是什麼樣子,只有親眼目睹過遼國的情況,以後才能想到對付它的辦法。
對於趙頊的興奮,趙顏卻是白了他一眼,然後實話實說道:“我新納的小妾在幾天前剛剛查出懷孕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本想在家陪著她一直到生產的,可沒想到卻要陪著大哥你們去遼國,你說我能高興嗎?”
聽到趙顏竟然因為這種“小事”而不開心,趙頊立刻哈哈大笑道:“男兒志在四方,三弟你有子嗣雖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但是與出使遼國這種大事相比,還是不值一提,而且咱們也只是去幾個月就回來,到時應該可以趕上你的孩子出生的。”
趙頊的話音剛落,就見旁邊一個長臉的青年官員也笑著湊上來道:“潁王殿下有所不知,郡王新納的小妾可不簡單,正是之前號稱東京第二行首的薛寧兒,現在東京城的許多紈絝子弟和文人士子都在嫉妒郡王,而且郡王納了薛寧兒還不到兩個月,平時有美人在懷,自然不捨得離開啊!”
這個說話的青年官員也是趙顏的老熟人,同時也是趙顏的部下,那就是在軍器監中擔任軍器丞的蘇軾,他這次也和趙顏一樣,都是使團的副使,甚至他去遼國的原因也和趙顏差不多,因為耶律洪基喜歡詩詞,所以每次出使遼國,都要有一個精通詩詞的官員,這次剛好選中了雖然年輕,但卻才華橫溢的蘇軾隨行。
“哈哈哈~,原來如此,我說三弟怎麼無精打采的,原來是捨不得家中的溫柔鄉啊!”趙頊聽到蘇軾的解說,當下也是大笑著道,對於薛寧兒,他以前也聽說過,不過他平時忙的要命,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這些風花雪月,更沒有見過對方,但是想到薛寧兒那麼大的名氣,估計容貌和才學肯定都是上上之選,難怪自已的弟弟捨不得離開。
對於蘇軾的趙頊的誤會,趙顏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連解釋都懶的解釋,或者說沒辦法解釋,對於趙頊和蘇軾這樣的大丈夫來說,家庭只是自已事業的附庸,所以他們根本不會因為家庭而放棄事業,但是趙顏卻完全不同,他是個一切以家庭為中心的人,可以說他和趙頊、蘇軾的世界觀、生活觀完全不同,所以就算是他想解釋,恐怕趙頊他們也無法理解,特別是像蘇軾這種喜歡把小妾送人的傢伙,在家庭觀念上趙顏更是和他無話可說。
“大哥,那個耶律洪基是個什麼樣的人,咱們這次給他去賀壽,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趙顏這時直接把話題岔到他們出使這件事上道。
聽到趙顏問起這件事,趙頊立刻收起玩笑的心態,有些嚴肅的道:“說起這個耶律洪基,他的確是個很有才華的人,精通音律,善於書畫,愛好詩賦,本人也經常作詩賜給臣下,而且還以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