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鼓舞的同時,卻又陷入了一場爭吵之中。
“太子殿下,女真人主力已經被大宋的火器打亂,而且看他們逃竄的方向,肯定是要去城西的大營,末將願領一支隊伍出城,在城西伏擊這支女真人的殘兵,到時必須可以大獲全勝!”這時只見年輕氣盛的蕭敵烈站出來對耶律延禧請求道,宋軍已經把女真人給打殘了,若是他們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恐怕那些大宋的將領都會嘲笑他們遼軍無能。
“萬萬不可,女真人的主力雖然被打散,但我看他們的傷亡好像並不是特別的大,另外城西和城北還各有五百女真騎兵,這兩支騎兵肯定會接應女真人的殘兵,若是我們這時出城,說不定會陷入女真人前後夾擊之中。到時只會徒增傷亡!”這時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將站出來道,此人正是開州城的守將耶律楚律,他與蕭巖壽父子一向不和,自從蕭敵烈來到開州城後,就一直受到他的排擠。
“耶律將軍,你也領兵多年。應該知道戰場上的機會稍縱即逝,現在女真主力被打散,正是我們全殲對方的好機會,至於城西和城北的女真人只需要再派一支隊伍牽制他們就行了,怎麼可能會陷入夾擊之中?”蕭敵烈聽到耶律楚律的話,立刻氣呼呼的爭辯道,其實被女真人夾擊的可能不是沒有,但是現在女真人的主力都被打散了,其它兩支女真騎兵接到訊息後肯定也是人心惶惶。根本不可能還有心思與他們在戰場上糾纏。
“哼,正因為老夫領兵多年,所以才比某些黃口小兒多了些經驗,更何況現在一切都以太子的安全為重,既然城外的女真人已經被宋軍給打散了,恐怕很快就會撤軍,咱們也就沒必要再冒險出城了!”這時只見耶律楚律再次開口道,他能夠做到現在這個位置。其實全都靠耶律乙辛的提拔,真正的本事其實也不怎麼樣。而且在他看來,只要能夠讓耶律延禧平安的離開開州城,就已經是大功一件了,所以根本沒必要再理會城外的女真人。
對於耶律楚律的想法,蕭敵烈也能猜到一些,可是女真人本來就是遼國的大亂。為了這些女真人他們父子是耗盡了心血,可是之前的清剿卻並不怎麼有效果,現在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可以讓女真人元氣大傷的機會,他自然不肯放過。
不過就在蕭敵烈剛想再開口時,卻只見身為太子的耶律延禧終於表態道:“好了。兩位將軍就不必再爭了!”說完之後只見耶律延禧頓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一眼蕭敵烈再次開口道,“蕭將軍,我倒是覺得耶律將軍說的有理,城外的女真人肯定會撤軍,咱們也就沒必要再出兵了,而且之前在城南與女真人交戰時,咱們也損失了一部分兵力,剩下的將士也是疲憊不堪,再讓他們出戰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
“可是……”看到連身為太子的耶律延禧竟然也如此短視,本想再勸說幾句的蕭敵烈張了張口,卻不知道再說什麼,最後只得失望的長嘆一聲,站在一旁不再開口,只是對於耶律延禧這個太子他已經失望了,特別是想到日後耶律延禧登上皇位後,恐怕這個早已經岌岌可危的大遼就更加沒有希望了。
大宋戰艦上的火炮和弩炮雖然犀利,但是射程還是有限的,更何況女真人騎著馬狂奔,最後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逃到射程之外。吳乞買落馬之時,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他竟然很快醒了過來,只是這時他卻感覺全身劇痛,特別是背後像是裂開了似的,隨著馬匹的顛簸更是疼痛難忍,讓他禁不住大叫起來。
“放心吧,剛才我看過你的傷勢,應該還死不了,不過背後的傷口有點大,血流得有點多,恐怕要好長時間才能養好!”正在這時,吳乞買忽然聽到耳邊有人開口道,直到這時他才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被人抱在馬上,而抱著他的人竟然是烏骨突。
“是你救了我?”吳乞買有些驚訝的道,剛才他落馬時就算是沒有摔死,後面的騎兵肯定也會把他踩為肉泥,但現在他還好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在他落馬之後,就被烏骨突給救到了馬上,這才免於被踩死的命運。
“不錯,咱們畢竟是盟友,而且你要是死了,我們海西部也沒辦法向你大哥交待!”烏骨突這時**的道,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猙獰,剛才的火器攻擊,讓他第一次體會到宋人火器的可怕,另外他帶來的海西部族人也是損失慘重,片刻之間竟然有數百人倒在了戰場上,其它人也大都帶著傷,甚至連他自己的腿上也被一枚碎片切開一道不淺的口子,現在整個小腿上也是鮮血淋漓。
聽到烏骨突的話,吳乞買也不禁沉默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看周圍驚慌失措的女真騎兵,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的陰沉,這時他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