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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二品黑煞心火是外放,已經這麼厲害了,那三品呢?陸塵很期待。

冷視間,陳曲的聲音傳來,帶著幾許激動的語氣說道:“小子,準備好元嬰禁錮之法,老夫要出手了?”

“這麼快?”陸塵驚慌之後,露出一絲驚奇。要知道,元嬰本身沒有任何禦敵的能力,除非與敵人十分接近,以元嬰侵入之法進入對方識海,才能與對方的元嬰進行奪舍奪基之戰。

此舉說來容易,但卻極為困難,畢竟陳曲只有元嬰,而龔河卻是神體相系,陸塵想要突破對方的防禦護罩,難比登天。

“無需去管,你只要神情專注,對付龔河便可,記住,成敗在此一舉。”陳曲目光堅定道,他緊緊的盯著龔河身後,那寬厚的血色巨劍。

“血邪劍?”陸塵似乎明白了什麼。

龔河慢慢飛起,四周升騰的藍色焰火讓人又驚又怕,站在藍焰火陣的中央,龔河臉上揣著陰森的殺氣,凝望著陸塵,眼中泛出不屑的神情:“無知小輩,本座沒時間與你浪費唇舌,速速讓陳曲出來,否則別怪老夫劍下無情。”

“陳曲?”圍觀修士聞言之下,不由一怔,當即全場轟動了起來。

“龔河說的陳曲,莫非是五百年前血之劍祖?鬼劍陳曲?”

“不會吧,陳曲居然沒死?”

“你們看,那是血邪劍。”終於有人注意到龔河身揹著的血邪劍,劍身上血光繚繞,分明是飲血無數歲月呈現出來的血之光華。

相傳血邪劍乃是鬼劍陳曲的本命法器,本命法器如果尚在,最不濟的,陳曲應有一絲殘魂尚在人間。而龔河對陸塵不屑一顧,實屬正常,隱忍了這麼久,原來是在等陳曲出來。

“呼”一些人長出了口氣,心下明瞭:怪不得棲涼山差點被陸塵毀了,龔河都不出來,要不是龔雄危在旦夕,恐怕龔河還會藏在後山不肯露面。他也是十分忌憚陳曲的。

五百年前東、西二州一戰,致使兩塊大陸的元嬰高手死傷怠盡,而在五百年前存留下來的元嬰高手,沒有人會不害怕。

畢竟,修真時日越長,對天地至理的領悟就越多,別看陳曲現在並未露面,哪怕他就是隻剩下元嬰或魂魄,也不容小覷。

白清溪雙臂懷抱法劍站至遠處,冷冷的直視著鐘行雲等人,輕佻傲慢的神情陡然為之一滯。他也猜到陳曲有可能沒死,但之前沒有想到五大派掌教會來:他們為什麼要在各派護法、長老之後趕來?難道?

白清溪分析一番,目中寒光乍現,清冷的眸子飛快的環視周圍,並下意識的把懷中劍握在了手中:他們不會也來了吧?

五大派掌教神情平淡,目光落處盡是凝重之色,彷彿幾人早在此來之前便已獲悉陳曲尚在人間的訊息,聽到龔河的話後,並沒有震驚的表情。

“呵。”鐘行雲微微一笑,道:“終於出現了,陳曲再不現身,陸塵的性命危矣。”

彷彿看透一切的表情在萬嵩的臉上浮現出來,他接著鐘行雲的話說道:“一個陸塵,根本無所畏懼,龔河老鬼隱忍這麼久,不就是為了邪風血劍和陳曲的元嬰?”

風月愁等人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今天這場大戰,陸塵並不是主角。真正左右西州格局的,是龔河以及尚並出現的陳曲二人。

冷風吹瑟著,絲毫擠進那如巨桶一般存的藍焰火陣。陸塵佇立在巨陣當中,眉宇間升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凝重。

第二次面對元嬰高手,陸塵感覺自己的肩膀彷彿有一座大山死死的壓著自己,頗為沉重。這次與上次面對王通不一樣。上次他可以逃,而這一次卻是要拼。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淺淡一笑,陸塵握緊龍魂劍,指間飛出一滴精血,藉著精血為引,血霧再度將其包裹了起來。與此同時,地煞逆天境四倍速瘋狂運轉,大衍、鬼功,兩大金丹的法力如同海水一般在體內奔騰呼嘯。瞬間將氣勢提升到了頂點。論氣勢,居然與剛剛開戰的時候相差無幾。

雙丹法力的疊加,絕不僅僅是一加一等二那般簡單。

可饒是如此,龔河也未多高看他一眼,臉上的殺氣更濃:“哼,沒想到當年叱吒西州的鬼劍,竟是如此膽小之輩,便是連現身都不敢,讓一個小輩站在本座的面前。也好,本座今天就先殺了陸塵,看你出不出來。”

龔河厲喝了一聲,一掌推向前去,高傲的竟是連法器都不使用,一股藍焰襲來。陸塵腳步一滑,匆忙閃躲,然而龔河的掌勢實在太快,突兀之下,肩頭被掃到,劇烈的灼熱痛楚讓陸塵吡牙咧嘴。

這股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