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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父!”

音樂響起,煙火效果跟進,燈光狂射,某著名相聲演員緩緩地從褲兜掏出一把三根弦的吉他(也有叫三絃的),邁著秧歌步,輕輕地彈奏,同時獻上他的成名曲:“火紅的太陽剛出山,朝霞鋪滿了半邊天。馬路上走過來人五個啊,一個小屁孩那是修真者啊,哎嗨哎嗨呦啊哎嗨呦啊……”

“MD什麼玩意啊?”沒等他唱完,我就換了其他頻道。

自從白蘭消失之後,我們追蹤的線索就像破全擠完公交後的那條褲腰帶一般——斷了。我們的生活彷彿又恢復了平靜,無所事事的我每天除了看那些垃圾電視外,就只剩下了修煉。慶幸的是,我突破到了靈寂晚期……後期,如果不出意外,兩年之內應該可以達到元嬰初期。到那時,我就可以自己開車了,省的每次都提心吊膽的坐西西開得車。

西西過幾天就要參加期末考試了,由於學分不夠,她邀請指導員坐著蘭博基尼在市裡轉了一遭,最後指導員答應給西西及格分,並鄭重提醒西西:以後不準再用這種方式威脅指導員。後半學年是實習階段,西西打算依照學校的分配,到小學實習,做一名語文老師。這不僅僅是為了學分,也為了畢業論文,更為了可以當老大……

紅死魔依舊開著自己四個輪子的213,頂著反黃大隊隊長的身份到處蒐羅H盤,美其名曰:工作需要。為了完成任務,他哀求西西的師傅陳國榮,讓老頭為他提供太和販賣H盤的商戶名單,並承諾一旦有人來查水貨手機,他會第一時間通知老頭,老頭欣然接受。隨後兩人展開密切合作,將太和攪得雞犬不寧……

東東的寵物診所已經落戶銀通小區,並在省城以蘭博基尼的速度迅速傳開,前來看病的寵物絡繹不絕,主人們也滿載而歸——在紅死魔的裡應外合之下,東東順便賣起了H盤。即使有不正當競爭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說東東的技術,那是相當嫻熟,無論什麼寵物,得了什麼病,在他一望二聞三問四切一番之後,都會蹦蹦跳跳的走出門診大門,除了鸚鵡是飛出去的……

破全的市場管理員當得不亦樂乎,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各個商戶之間穿插走訪,調解矛盾,化解糾紛,最後市裡決定將“本年度最受歡迎管理員”之稱授予了破全,同時他管理的市場成為了整個省城唯一一條徹底解決了“髒亂差”的文明市場。破全同時組織各家商戶輪流派人穿著旗袍,在市場口迎送過往家庭主婦,有閨女的閨女上,沒閨女的兒子上,沒兒子的老子上……

期間我給老爸老媽打過幾個電話,內容無非就是我今天吃的是什麼餡的包子啊、學校食堂蒼蠅多啊、我會自己繫鞋帶了啊、這裡的電視臺收的頻道比家裡多啊之類的P話。一旦問起關於“國家異能培訓中心”的事情,我就會說這是機密,還是仨S級別的超級機密,相當於插著三根雞毛的信件一般機密。老爸升做總經理了,手底下總算有了兩個兵,一個副總經理和一個經理。老媽工作繁忙,但是偶爾用我寄回的錢去燒品一下。哦,對了,忘記說這事,我從30多億裡面,每月給家寄去5000塊錢,說是學校給的補助,老媽開始說要支援國家政策,堅決不收這錢,後來我告訴老媽:如果不收,這錢也會落進其他手腳不乾淨領導的手裡。老媽這才答應,並且一再囑咐,能多要就多要點,落他們手裡,還不讓咱自己花了……

東東自從有了自己的診所後,就搬出了紅死魔的家,和一群貓啊狗啊的一起住在了診所裡。老頭也把燒爛的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搬了回去。我已經受夠了西西宿舍的女生甲和女生乙,你說他們長得難看,有狐臭也就算了,還天天在我面前穿著三點式來來回回晃盪,簡直在摧毀我的視覺神經。所以我在老頭裝修好後就第一時間搬了過去。

這天我正無聊得看著電視,結果讓我看見了這個國內著名相聲演員的最新單口相聲,差點讓我把前天喝的高樂高吐出來,不是怕吐了難受,而是那東西味本來就夠衝了,如果再在嘴裡過一遍,味道估計更衝。

正百般無聊的換著臺,東東打電話讓我下樓幫忙,由於他的診所就在樓下,所以經常在人多的時候……呃,寵物多的時候讓我去幫忙。我下了樓,發現東東的診所門口掛出了一塊新牌子,上面寫著“禁止日本人陪同親屬進入”。我嘿嘿笑了笑,心想:估計又有日本人領著寵物來看病來著,東東的名聲傳播的還挺廣,這才多久就到海峽對岸了?

進得店來,首先迎接我的是一隻比我還高半頭的“拉不拉屎犬”,嚇得我跳開一步,結果又踩到了一隻“吉娃娃”的尾巴……

東東低著頭說了句:“讓條道兒,